第119章(第2页)
秦与吻他侧脸泪痕,说不出话。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
蔺长同的手握着秦与的,下意识就会握满,好像这样才安全。
“你说。”
“‘没有爸爸的男孩,长大会变得比较娘。’”
秦与说:“但你现在看着很男人。”
“可能因为我从小就在请男老师做家教。”
蔺长同说,“八九岁了,能琢磨事了,我听其他家长议论过。那些人真挺烦,像苍蝇。我妈估计也听见了,所以我说想找老师的时候她很果断就答应了。”
蔺长同笑:“现在想想,老师还真有点多——书法老师张老,美术老师孙教授,英语老师doic,德语老师hoffann……噢,还有一位挺年轻的乐理老师,姓朱。”
“都学乐理了,没学点乐器?”
“学了几样,但不常演奏,也不往外说——不然在那个时候是要被抓去学校乐队的,逢年过节都过不踏实。”
他笑了两声,“再者,艺术这种东西上瘾,我还是需要偏理智一些,因为我走的路太摇摆了。”
秦与偏头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你那会儿才多大啊,就想到这么多了?”
“是啊。而且到大学我仍然在请老师,只不过不是家教了,是我去各个地方学习,什么五花八门都学。”
蔺长同掰着手指头,“写诗,摄影,皮影,扎风筝,裁衣服,图书管理,投资……”
一边说,秦与一边叹气笑,“蔺律师,你看我脸上有没有四个大字?”
“什么字?”
蔺长同疑惑一下,“高攀不起?”
秦与:“你还知道啊。”
“不是……”
蔺长同也笑,“哎,我还跟厨师学了做饭,你猜在哪学的?”
“哪?”
秦与也疑惑一下,“南吕雅居?”
“真聪明秦法官。”
蔺长同说完,秦与立马把下巴往他肩膀上搭,“行了我知道了,高攀不起我也得攀,老公,你不能不要我。”
惹得蔺长同低低笑了好几声。
蔺长同说:“学习真的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我是说,除了能俘获秦法官的芳心以外,也很有意思。中学那会儿,我想得就非常简单——又不是学不起,那就学啊。我家里有这个条件,我为什么不学呢?我可以说省钱或者说心疼心疼妈妈赚钱辛苦,是吧,也当然会心疼那些吃不上饭的孩子,但我家有钱啊?我能花钱请最好的老师,我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