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1页)
过了五分钟他恼怒地反应过来:“什么室友,你跟他同居还差点结婚的那个?”
你是真要我死,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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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玩完,我果不其然成为loser。狱寺的亚洲血统赋予了他心算的能力(我怎么没有),另外两个是凭直觉就能赢的怪物,只有我不是天龙人。山本提议:“要不要赌点什么?”
我懒散地说:“第一,我没钱;第二我只穿了一件衣服。”
所以脱衣扑克是玩不成的。狱寺的烟掉在了地上,把地毯烧出小洞,他骂我没有一点矜持和娴静。
我耸肩:“喝酒吧。”
刚说完我看见两个白切黑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坏了,不会在这儿等着我吧。
纲吉问喝伏特加可以吗,虽然比不上俄国当地的原酿,却也是原装进口。山本阻止调酒师替我兑水:“学姐肯定喝纯的,冰也不用放。”
我:“……”
我含泪问:“这时候说我酒精过敏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的。三轮后我的思维一半泡在了酒精里,打出一张7,狱寺提醒我:“你这是1。”
我指明要柏图斯,有人问为什么的时候,我迟钝地说:“中也喜欢喝这个。”
棋牌室有这么冷吗?我拽了拽狱寺的袖口,想让他把冷气打高。他臭着一张脸:“别想了,我是不会把外套脱下来借给你穿的。万一你把红酒泼上去怎么办?”
我:“……你是真的狗啊。”
山本好脾气地去调中央空调,走到一半我听见咔嗒一声,遥控器在他的脚底摊成一堆碎零件,他说他走路的时候没看见。我的目光可怜地落在十代目身上。
“我又是最后一个吗?”
他笑笑说。
但他也不是不借的意思,西装脱下来兜在臂弯,好脾气地弯了一下嘴角:“学姐能再告诉我一些中原君的事情吗?”
“哦,”
我半梦半醒地说,“他家的冰箱里有一只说话很好听的火鸡,他还有一盏落地灯放在客厅角落,是他去丹麦出差买的。”
“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在算日期,是这个月的几号来着,最后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是凌晨四点。”
气氛变得焦灼而黏稠。
狱寺皱着眉算牌,他这把快赢了,没留意听我们的对话很正常。山本慢慢说:“你凌晨四点去□□干部家里看台灯?”
“是落地灯,山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