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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呢?
許秀山喝的醉醺醺的回來,看見老婆哭的眼睛都腫了,嚇得他趕緊聞了聞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他覺得自己只聞到了酒味。
旋即又想起來:不對呀,他們是在鎮上喝的,晚上請的客人也有點多,根本就沒有亂七八糟的女人在場。
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身上會有女人的香水味或者是長頭髮,口紅印什麼的。
他抹了把臉坐在床對面的凳子上,關切的問:「慧啊,你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雖然老婆有時候脾氣倔了點,偶爾還一根筋的獨立專行了點,但是他摸著自己的剩下不太多的良心,也不能說老婆對他不好。
他說買地基,就買地基;他說買大哥大,她也給他湊錢;他說要買車就買了轎車。
雖然給錢的時候,也控制不住的嘮叨幾句亂花錢。
但是絕不會捏著錢捨不得給自己花。
因此許秀山最近是真的收斂了很多,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都沒有再去了。
雖然說家花沒有野花香,有時候想起來確實有點心痒痒的。
但是傳出去名聲不好聽,後院會起火,還會影響兒女的婚事。
在他的印象中,老婆會發脾氣,卻很少會哭成這樣。
害的他心裡都有點害怕:「惠啊,到底怎麼了?」
難道是老婆娘家出了什麼事了?是岳父還是岳母鶴駕西遊了?
劉慧見自己男人關心自己,他那溫柔的語氣,讓她心裡總算是好受了點。
於是她就忍不住告狀,把女兒氣自己的事情和老公說了。
最後忍不住抱怨:「我對他們掏心掏肺,他們卻狼心狗肺。」
許秀山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大過年的,沒出什麼事就好。
他就故意逗她:「還是我老婆有文化,這還說的挺押韻的嘛?」
見她瞪了自己一眼,又勸她:「老話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咱們由著他們去吧,就算是撞了南牆再回頭,咱們不也還在嗎?到時候再幫扶也不遲啊。」
而且許秀山心裡,並不覺得一年能掙近萬把塊錢的年輕人,會是沒本事的男人。
他反而好奇,女兒的男朋友是做什麼的?老闆捨得給這麼高的工資。
要知道,他底下的銷售經理,是全廠工資最高的,一年也不過是五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