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场下了三年的雨55(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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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喜欢听胡适和郁可唯的《知否》,闲来无事把这歌的歌词在本子上抄了一遍。越抄越过瘾,干脆又抄了一《蒲公英的约定》。
我写每一个字的时候都相当认真,可最终这些字排列在一起时却显的歪歪扭扭,令我不甚满意。
我去上了个卫生间,回来时却现有个中年人正在欣赏我的‘大作’,看样子像是个普通的工人,趁暑假带女儿来做矫正。
“你是老板的儿子?”
他指着舅舅问我,我隐约记得他不是这几天内第一个问这句话的人。
“不是啊,我给老板喊舅舅,老板才比我大十二岁!”
因为我和舅舅同一属相,所以他正好比我大十二岁,与我和妹妹的年龄差一样。难道干这一行的代价就是秃头然后被别人误会成老大叔?我已经能够幻想到十二年后有人指着我问妹妹:“那是你爸?”
“你多大样?”
“我…十九。”
本想说十八的,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上大学了吧?”
“开封大学。”
“哇!重点?985?211?”
又是一个被大学名骗到的人。“其实…是专科,学的口腔。”
每次都要解释,麻烦死了!
“哦,我女儿今年本来也该上大学,成绩不理想让她复读一年。”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牙椅上正在接受矫正的小姑娘,感觉还挺清秀的。
“你高中在哪上的小伙?”
这问题与我‘不谋而合’我正巧准备问他女儿高中的学校。人都有好为人师的天性,也许我这个过来人可以给点建议啥的。
“六高。”
唉,在学习方面我注定是个失败者,还是不乱多嘴了吧。
“哦,我女儿也是六高的,她今年虚岁也19!”
我险些扑通一声跪下,高喊一声:“岳父!”
这不是巧了吗?这还等什么呢,两个孩子小手一牵,小饭一吃,我连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哎不对,我好像是个太监来着…
这位父亲对待学习的态度显然比他女儿还急,反复问我六高的教学质量。“呃。。。怎么说呢?感觉学习环境不太好,但只要孩子自己愿意学,肯定是可以的,学习这个东西和自己关系很大。”
想当年我也是堂堂全班第一,年级前五十,还不是上了个破专科?唉,往事莫要再提……
与他聊了一会儿,我跑去看舅舅做矫正,这下我可看清楚了,舅舅正往那姑娘牙上粘小铁片。那姑娘张着嘴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哟西!这一行还是挺有意思的,有很多花姑娘的干活!而且花姑娘都还挺听话,我忍不住幻想各种各样的女孩躺在牙椅上,在我的指挥下乖乖的张大嘴巴…没想到这一行业也算是一份美差啊!
2o19年7月2o日,今天傍晚,我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病人不多,我看舅舅急的直挠头(皮),便没话找话:“舅,我特别好奇开诊所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问的实在是太不合适了,脑子总比嘴慢半拍。
果然舅舅无奈地笑了笑,反问我:“你好奇我这个干啥子呢?”
"
呃…因为所有人都说口腔挣钱,一毛钱的成本一百块的利润。我也完全是为了钱才学的口腔,所以有点好奇。”
“你这样说干啥不赚钱呢?染头也赚钱,二十块的本染个头几千,这一行没你想的那么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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