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场下了三年的雨51(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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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给她买礼物,不能信息告诉她我记得一个月前的今天是她的生日。我知道她讨厌我,被讨厌的人惦记是一件痛苦的事。
我只能偷偷的记得,实在忍不住了便和浩哥开个玩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又要洗头然后去兜风的日子?”
“不,是一个人的生日零一个月的纪念日。”
这两年半的时光没有给我带来丁点变化,不知你有没有生改变。如果能回到2o16年1o月26号至2o16年11月2号的任意一天,我会什么都不做,更不在乎周围的一切,只是托着半边脸傻笑着盯着你的侧脸。老师要是让我滚出去站着,我便站在窗外,趴在窗子上继续盯着。
你肯定早就不耐烦了,无奈地提醒我:“你能不能不要老盯着我看?”
“好好好,乖,别生气,要不要吃棒棒糖?”
回忆只是一瞬,思念却是无穷,18岁快乐!
2o19年4月3o日,又写了两个不咸不淡的短篇,总觉得没有写出想要的那种效果。
于我而言,写作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不重复’。如果说我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天份的话,那么我的天份一定是意想不到的文章构思。
如果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要么写的东西所有人都没写过,要么就把朴实的情感写到极致。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步。
我很喜欢欧·亨利式结尾,并想过要展成‘欧·亨利式开头’,欧。亨利式情景。说是投机取巧也好,哗众取宠也罢,反正我就觉得自己生错了时代。我没接受过写作训练,从小到大周围的生活环境更是和写作差着十万八千里。老天爷给了我一点可以称得上是‘天赋’的东西,如果在一百年前,也许我的处境会和今日大不相同。也许我可以凭借所谓的‘奇特的想法’表一些豆腐块,可时至今日,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已被作家们写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你敢写,就总能找到一本雷同的作品,然后判你抄袭。这是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时代。
2o19年5月1日,在外面久了,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月,一周,再回到家乡来,感觉已经大个相同。一旦
有回家的机会,我总是买好时间允许范围内最早的车票,哪怕因此逃一下午课也在所不惜。
这次回来,我是已经下定决心了的,我要同家人好好谈谈关于写作的事情。在我这个尴尬的年纪,又处于这种尴尬的时代,有了这种难以言说的所谓的‘梦想’。如果没有家人的支持,怕是无论如何也难以获得成功。
写作这种东西,怎么说呢?黑幕,可操作性太强。‘某些人’说你写的好,无论写的是真好还是假好,总归有那么一线生机。可那些人要是一口咬定你不行,你连验证自己写的东西是真好还是假好的机会都没有。我本是谁也不服,谁也不怕的。管你什么社会黑暗,我只写我的东西便是。可惜我心里其实相当清楚,任何一个人,从事任何一个行业,想要取得哪怕一丁点的成就都免不了与他人产生联系。所以写作之旅还没开启,该操的心却是一分也不少。
19年5月2日,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好机会,同妈妈好好谈一谈。
一想到所谓的‘谈一谈’,我心里便忍不住翻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就像是要把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看。
妈妈要带我出去买东西,一路上她不停地讲东讲西,异常兴奋,我却被闷热的太阳晒皱了眉头。
我思虑良久,尽管都是些无用的思虑,但内心总归还是要挣扎一番。我吞吞吐吐地打断妈妈的涛涛不绝,小心翼翼地开口:“妈,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讲。”
“讲吧,啥事?”
妈妈的语气相当认真,这多少给了我几分鼓励。
“我打算在学校没啥事的时候写写东西,然后去表一下试试。我想知道自己写的到底怎么样,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哦,我原来和你讲过的,我想做个作家。梦想,只是简单的梦想。”
一讲起来就有些滔滔不绝,随即感到有些恶心,就像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挖出来给别人看。
“你想学毛不易啊?”
妈妈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啊,毛不易?我学他什么?”
“他就是学医的改唱歌,歌词写的特别好。”
“哦,我是写作啊!就是要写好多东西的那种!”
我感觉妈妈有点奇怪便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呃…我还想问一下你们认不认识一些编辑,或是能帮我表作品的人?”
“不认识,我和你爸是搞医的,只认识医生。”
“那你们的朋友有认识那种人的吗?”
我感觉我们的聊天越扯越远。“没有,这个要靠你自己想办法。”
妈妈的注意力好像不是太集中,似乎在想别的事情。在我们走进市之前,她突然笃定地对我说:“无论做任何事,你都要提前想好,你已经长大了,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如果你喜欢写作,那就好好写,坚持到底,不要半途而废。在这方面我们没什么能帮你的,一切靠你自己的努力。”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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