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今非昔比(第1页)
早饭过后我借格蕾丝的电脑搜索了过去一年的信息,在搜索框内输入自己的名字,跳出来的第一条新闻已经是去年布的。
“蓝林上校于昨日晚九点参与部队演习,其驾驶的高破甲因系统故障导致爆炸,蓝林上校已送往医院救治……”
这是主流媒体对于那日凰英爆炸的说词,表时间就在凰英爆炸后的十分钟。
“蓝林上校目前已于脱离危险,由于身体原因将调离前线前往第七军区……”
对于我的报道已经没有后续,所有信息都点到为止得很好,此后已经找不到任何与我相关的消息。
按照官方说法,我目前还在第七军区,精英队的队长由罗尔锲夫暂代,而我依旧是上校军衔。被我杀死的艾什·斯诺和张温源对外称一个死于车祸,一个死于心梗,除了民众自的哀悼外也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
而去年最重要的换届,欧阳秦凭借欧阳家雄厚的实力依旧稳坐议长的宝座,两个副议长也依旧是精英派的李虞山和柔和派的希尔·巴塔罗,只不过李马克有了精英队的加持如虎添翼,权力的天平已经严重偏向了李虞山。蒙慎依旧是议员,并且白衣派和精英党已经站在了一起,和李家兄弟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我所料,没有家族底蕴的人终究还是撑不了太久。军事和财政联合在一起,权力一时竟能和欧阳秦持平。
唐尼·塔莫夫也依旧是议员,新晋的两位议员里有个很有趣的人——叶卡捷琳娜·依克洛夫蕾娜,这位上一届落选的铁娘子是位传奇人物。普通家族出来的姑娘,是金羲自由联众国综合大学的高材生。二十八岁离婚后从政,从政手段雷厉风行,果断狠厉,是为数不多走到领导层的女性。虽然不是大姓没有家族撑腰,但其个人的能力和人格魅力在政界一直为人所称道。如今年过五十终于爬道联国领导阶层的顶端。
这也是联国次议会里出现两名非大姓的议员。
早在几年前李马克就向依克洛夫蕾娜抛出过橄榄枝,邀请她加入精英派,可这位女士对派系党争嗤之以鼻,对大姓也不报什么好态度,直截了当的公开拒绝,折了李马克的面子,所以她几乎没有获得大姓的票选,导致了上一届竞选议员失败。
这也难怪在格力格的生日宴上李马克会表示他也拒绝依克洛夫蕾娜进入议会。
但这也正是让我好奇的,依克洛夫蕾娜只是一个普通的政府官员,没有大姓的支持,在我和李马克的明面干扰下竟然还能进入议会,她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究竟是谁呢?
虽说依克洛夫蕾娜自称不涉党争专心为国家做事,可她倡导人人平等削弱大姓权力的观点早已潜移默化的形成了一个新派别——理想主义派。
大姓在联国中毕竟是少数,普通人家才是主力军。在理想主义派眼中,我们这些大姓靠着祖上积累的财富掌握国家的舵盘,长时间霸占着联国的领导层,不给寒门学子活路,就该被削弱被推翻。
要成为大姓很难,必须需要三四代人兢兢业业的努力才有可能,而推翻一个大姓只要夺过他盘中的蛋糕即可。
这是联国近几十年来不断激化的矛盾,只要有阶层划分,就会有矛盾。
如今理想主义派的依克洛夫蕾娜上台,似乎意识着矛盾被推向了高潮。
孟庆依旧是督察局的局长,督察局表面上也依旧是中立。
这一年里国际局势并没有好转,随着军工业的展,战争越来越偏向高科技化、智能化,现在与其说是在拼军备不如说是在拼人才,拼教育。
这一年内,以赤道为抽,南北纬三十度以内的和平地区都已经建设完毕,其他地区也在加紧建设。我看了一下,我留在莫凯迪亚大6和平地区的人,大部分都被以各种理由调回了国内办事,我已经基本失去了莫凯迪亚和平地区的职权。
我揉揉刺痛的头,疲惫得闭上眼睛。
心中的仇恨似烈火一般,可我却感觉身体渐有力不从心的征兆。我怕我要是再等下去就没有报仇的机会可偏偏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等。
我孤立无援,只能等待机会。
于是我便在格蕾丝的小诊所里住了下来。
格蕾丝是鄂尔托木这个偏远小镇上唯一的医生,所以诊所里经常有人。
我还是装作失去记忆,给自己随便取了个名字叫露西。
转眼进入了十二月,鄂尔托木越来越冷,我逐渐现我身体的不对劲了。
我太虚弱了。
我的精神很好,但我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消瘦,仅仅半个月我脸颊便已经有凹陷的痕迹,皮肤呈现不健康的苍白,腹部的肋骨隔着皮肤清晰可见。并且我还十分畏寒,微微吹一点风我都要抖上半天,根本离不开屋子。
幸而冬天穿得多,格蕾丝没有立刻现我的消瘦。
我不知道是不是强化剂的作用还是我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没有人能在迅消瘦的情况下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我只能装虚弱来打消格蕾丝的疑心。
格蕾丝的小诊所诊断不出我的病因,好几次她都要带我去市里的大医院检查都被我艰难的阻挡下来。
直到一个平静的午后,两个穿黑西装的人拿着我的照片出现在了格蕾丝的诊所里。
“见过这个人吗?”
格蕾丝接过照片端详片刻道:“没有。”
“最近镇上有陌生人来吗?”
“我们这是海岸小镇,每天都有人偷渡过来,陌生人实在太多了。”
我躲在门外盯着客厅里面的三人,袖中握着小刀的手微微颤抖。我放轻了呼吸的频率,浑身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准备着击杀客厅里的三人。
“诊所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