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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完美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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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一起去死(第3页)

“呸”

“您不信,我便走了。我还要去宫里,给圣上回话的。”

她说着,冲容钊拱了拱手,便朝外去。

容钊要去撵他,不过容夫人的哭叫像是真的一样,容钊回头看,就见容夫人神色扭曲,两手抱着头在痛叫。

容钊只好去请了太医,太医已是被搞的不耐烦了,把了脉看了相,心说她装的真像,道“我看容夫人不如去求佛保平安才是,你的病我们太医院实在没办法治。”

说完,他收拾药箱走了。薛家和容家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心中觉得太医院被利用,早已气急,走到门口,见到镇国公,当头一顿道“镇国公要闹,也别将太医院当成菜市场。容夫人的病,太医院已是束手无策,还请另请高明”

镇国公一怔,回房见到夫人,才知她又在装病,只是她除了面色痛楚,几乎要满床打滚了,其余却根本没什么病色,也不怪太医不满。

容钊道“爹,是不是薛景宁动了什么手脚”

镇国公道“我让你看着,别吃他的东西,别让他动屋里东西,他动了吗”

容钊想了想,道“没有,他只给了我这串佛珠,我碰了却也没事,娘更没碰过。”

“他让你娘去佛前跪八十一日后你娘才说头疼欲裂的”

“正是。”

“那便让她跪。”

“爹,你也信这些什么怪力乱神”

容钊不可置信。

镇国公哼道“那你说,怎么办你娘说头疼,太医都看不出毛病,他既说了去跪佛祖,那便去跪。八十一日,少一日多一日,我都找他薛府算账”

容钊面上一喜,道“儿子明白了。”

镇国公府愁云惨雾的时候,云浅进了宫,将今日之事跟皇帝说了。

皇帝问“那你可知她是何病”

云浅笑道“圣上可知,有种病叫癔症。”

“癔症”

“微臣在书中看的,这种病作时如真的有病一般,却查不出任何病因,实际上却是人的神经在作怪,就如容夫人,她的头告诉她头疼了,她便真的觉得自己疼了。微臣让她跪佛祖跪八十一日,她多半是信了,不跪够八十一日,她的头疼不会好的。”

皇帝哈哈大笑,道“你个促狭鬼,何必折腾她,让她跪个两三日不是一样”

“确实一样,只是微臣心中有气。再说跪佛祖也是为了她自己积福,何不帮她一把。容夫人既然头疼找到薛家要神药,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皇帝笑的停不下来,他简直太喜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了,薛景宁实在是好玩。

云浅回到薛家,同样也解释了一番,这才叫二老爷与老太太放下心来。

镇国公家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镇国公一听云浅在容家说了要进宫面圣,便知道圣上知道这回事,而且还听信了薛景宁。他也没办法,只好日日让人看着容夫人在佛前跪着。容夫人的头疼确实一日比一日减轻了,有一日没跪,头疼又恢复了。容夫人真以为自己得罪了神佛,只好日日都跪着,就算容钊心疼她不让她跪,她也不肯。还叫二房得意了好些日子。

只是谁也没想到,不过月余镇国公府最大的靠山,被软禁的太子,被放出来了。

入了冬,往年雨雪甚少的南方却下起了雪,连绵半个月的大雪,南方各地居然闹起了雪灾,尤其是长江以南一片的雪灾,好几个县城房屋垮塌死伤无数。就连京畿都冻死了不少的流民,赈灾,成了朝廷的当务之急。皇帝在朝堂上问,谁能给去南方,大家却都不吭声。

晋王之前被派去京畿周边查探流民的事,太子被禁,其余皇子个顶个的不管用。

没办法。

赈灾这事儿,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稍有不慎,甚至丢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古往今来,为了赈灾,出事的还少吗

有人小心翼翼道“不如将晋王召回来。”

皇帝冷声道“京畿流民作乱,晋王要坐镇,朕的其余皇子难道就没有不得用的了吗”

大家一怔,镇国公默默听着,思来想去,站了出来,“臣以为,不如让太子爷将功抵过。太子身份高贵,国之储君,可代表圣上,代表皇家,一来彰显了皇恩浩荡,二来太子位高权重,有太子坐镇,谁也不敢贪了赈灾银两。”

皇帝等的便是这句话,奈何这些臣子们都不得他心,镇国公又是个坚定的,虽说如他愿了,到底心里不舒服,实在叫他头疼啊。

皇帝叹气,准奏了。往年赈灾过程中,总有各种各样的贪污,导致赈灾银两被层层盘剥,真正落到实处的寥寥无几,太子若坐镇,自是可以警醒那些官员,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况且,太子到底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自己苦心教养了那么多年,怎么舍得一次就弃了只要太子能好好治理雪灾,办妥赈灾一事,就证明他这个太子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他也能稍稍放心一些。在天下学子面前,也能替太子挽回一点颜面。

皇帝当朝下旨,将太子放出来,即日前往治理南方雪灾。

镇国公和太子都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两个人铆足了劲儿,一接出太子,就直奔南方。

晋王府里。

晋王当晚从京畿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坐在书房里,面色稍沉,一旦太子翻身,还有他的出头之日

晋王抬了抬眼皮,看向自己的幕僚。

“父皇这是原谅了太子”

冯望道“圣上培养太子多年,一次两次的失望,并不足以让皇上对太子绝望继而废除太子,太子如今起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晋王叹气“太子不堪大用,雪灾如此严谨之事父皇居然能交给他。”

周嘉道“太子身边不是有镇国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