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红黑(第1页)
我们来到集会的地方,尽管太阳还没出来,但雪地上已经站着很多人。鬼谷子将四颗小石子还给行者,行者对石子吹一口气,往雪地一撒,展昭、信子、莫科夫、申丽都现身了,都是二十岁的样子。展昭过来对行者说,“是你让我们变成石子的?”
行者点点头,我对展昭说,“现在有人在你身上附体吗?”
展昭说,“没有。有人附体,行者打不过我,没人附体,行者能控制我,我知道这种差距。这种集会,知道差距就好。等我喝了红黄酒,再跟你们斗一斗,看能不能弥补这种差距。”
他去西边长桌倒了一杯酒,过来问鬼谷子,“帮我鉴别一下,是不是红黄酒。”
鬼谷子闻了闻,说不是。我对展昭说,“昨天,鬼谷子带了一瓶红黄酒去给孙膑喝,孙膑功力有了很大提高。说是提高,实际上是恢复,以前他是很厉害的大将啊,现在你肯定打不过他了。”
展昭黯然将酒倒到雪地上了,然后向西边长桌走去,边走边说,“来这里都想提高功力,不是红黄酒,还拿来干什么?”
去到长桌那边,要将酒全部倒掉。一个老头冲他喊道:“别倒人家的酒。”
他跑过去,大家都围了过去。展昭说,“不是红黄酒,还拿来干什么?”
老头说,“虽然不是红黄酒,但也是好酒啊。你想提高功力是吗?你喝了这种好酒,我可以帮你。其实大家都是神仙,只要知道自己跟人的差距,还不是容易提高吗?”
他倒一杯酒给展昭喝了,然后变出长剑跟展昭打。老头功力剑术俱佳,展昭来了精神,越斗越勇,妙招频出,很多人为他喝采。
太阳出来了,无数的大鸟飞来,又有很多人现身。老头不跟展昭打了。展昭要跟行者打,行者不想打,鬼谷子说,“大家朋友一场,陪他练练吧。”
行者便变出大棒跟展昭打。打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负,行者不想打了。展昭正在兴头上,要跟我打,我拗不过他,变出长剑,莫科夫拦住我说,“师父不要跟他打,跟我打。昨天我闻到毒气,功力锐减,以致被人控制变石子,你帮我恢复功力。”
我说,“你的水平很高,叫我师父,我有点惭愧难当,这样吧,你打赢展昭我再跟你打。”
莫科夫便跟展昭打起来了。打了一个小时,莫科夫把展昭打败了。展昭赶忙去找那个叫他喝酒的老头,但哪里还见踪影?我现,鬼谷子也不知去哪里了。莫科夫催我跟他打,我只好应付式地跟他斗。斗了一个小时,我收手了,我问行者知道鬼谷子在哪里吗,行者说没留意。莫科夫说我在很多招式上启了他,他的水平肯定提高了,要跟行者打,行者说,“你找白胡子老头或绿眉老头挑战吧。”
莫科夫去找白胡子老头,人家叫他打败三个人才行,他犹豫了。
信子主动要跟申丽比试,申丽同意了。她们打了半小时,信子竟然把申丽打败了。我问信子,“有人附身了?”
信子点点头,莫科夫要跟她打,她也不拒绝。两人打了一阵,天暗了下来,莫科夫连忙向我冲来,说:“师父,如何逃脱?”
我说,“用火烧开黑雾。”
我闻到一股气味,连忙取下爱箭向东一射,一晃出去了。黑雾包围圈应该是鬼谷子布设的,可能他见有人在信子身上附体才这样做的。于是,我飞到东边外围等着。
莫科夫、申丽飞来了,莫科夫高兴地对我说,“师父的指点,我又学会了逃脱。你在这里等谁?”
我说,“等我的朋友。你们要去哪里?”
莫科夫说,“我们就想找你啊。”
我说,“我能够教你们的都教了,你们跟我回去,没有什么用的。”
莫科夫说,“跟着师父你,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你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强。”
我说,“你说你们是展昭的朋友,可是我看,你们跟展昭显得很疏远。”
莫科夫说,“展昭的确是我的朋友,但他自恃有人附体,目空一切。今天没有人附体,我把他打败了。他肯定会找你的,我们跟着你,就是要看他的表现。”
等了一阵,不见其他人来,我不想等了,我对莫科夫说,“老实说,我十分讨厌打斗,但朋友认为,昆仑山集会是提高功力的良机,他们要我来,我无法拒绝。其实我参加过了,喝过红黄酒,现在很难提高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你们愿意跟着我,就走吧。”
他们跟我向东飞。
回到家这边,我带莫科夫他们来到烂尾楼,我说,“我跟神仙朋友一般在这里相聚,你们在这里等展昭他们吧,我还有幼儿园需要打理,失陪了。”
我变成小鸟飞回家,现在中午刚过,吕洞宾冒充我回家午睡。说是午睡,实际上是他在书房打盹。我替换他,骑摩托车去幼儿园,坐守办公室,无事做,就装作写小说。莫科夫、申丽跟来这里,不知他们的真实目的,他们先是装作功力不强,然后越打越厉害。有心拜我为师?这个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又不像要害我和家人。他们可能与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的人有关。是谁害我女儿的?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使我越想越心烦。我坐不定了,起来走走,两只蝴蝶飞进了办公室,我只好又坐下来,指定它们,施展法术,控制它们,觉它们是真正的蝴蝶,不是人变的,我啼笑皆非。还需要吕洞宾、孙膑在这里吗?还需要鬼谷子、行者帮我吗?叫他们走,万一有人来搞事,怎么办?我心烦意乱,到外面转了一圈。幼儿们睡午觉起来了,吱吱喳喳。那个喜欢画青蛙的李领东看见我,叫我教他画,我来了兴趣,就给他们上课,跟他们打成一片。
有家长6续来接幼儿了,我母亲也来接我儿子,我给她说过多次,叫她不用来,我带儿子回家就是,但她说,“等你带他回家,就太晚了。”
说实在的,她来接我才不放心呢,但又不可对她讲分明。一只蝴蝶在我面前飞来飞去,看来是跟着我母亲来的,不是吕洞宾,就是孙膑变的,真是难为他们了。我母亲带我儿子走,它也跟着飞走了。
傍晚六点钟,幼儿们和老师走光了,我锁了大门回家,吃了晚饭,到书房,吕洞宾和孙膑变成蝴蝶在这里,我叫吕洞宾冒充我在这里假装写小说,我和孙膑去烂尾楼看看。我到楼顶,趁无人,飞到高空,变乌云,翻滚,下雨,这样脱了俗,不仅功力提高,心情也好了很多。孙膑变的蝴蝶飞上来,我变成小鸟,他也变成小鸟,一起飞到烂尾楼,看到莫科夫和申丽还在这里,我现身,六岁的样子,孙膑现身,二十岁的样子。我对莫科夫说,“跟我来这里,可能是枯燥无味的。”
莫科夫说,“你有你的工作,这个我可以理解。”
他带我到东边,指指墙壁,我看见两只蝴蝶,我对它们吹口气,说:“现身吧。”
鬼谷子现身,五十多岁的样子,行者现身,二十岁的样子。我正想问问鬼谷子,莫科夫拉我到西边,指指墙壁,我又看到两只蝴蝶,我对它们吹口气,说:“现身吧。”
展昭、信子现身,都是二十岁,先前他们见莫科夫、申丽在这里,并没有现身,这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问展昭,“有人附体吗?”
展昭、信子都摇头。鬼谷子走过来说,“我想抓住在他们身上附体的人,以便知道红黑,可是不行。”
知道红黑,就是知道是好是坏。我说,“抓不到就算了。因为我女儿的事,你们来帮我,我万分感激。你们可以离开了。我知道,有高手要害我和我的家人,那是防不胜防的,听天由命吧,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白白浪费你们的时间。让天上搞事阵营知道你们在这里,他们来搞事就麻烦了。”
鬼谷子说,“我们离开很容易的,我们走散后,你想找我们,就难了。”
我把心掏出来说,“你们的帮助,我永远记在心上。”
展昭也拿心出来,说:“你对我和信子射了爱箭,现在我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回到天上,不知乾礼反不反对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