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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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后段================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屏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象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
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
屏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捂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擡起头,泪水在她凄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本篇开始================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脸上充满鄙夷和愤怒,对卉说:“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你……我真不想用那个难听的字说你,但你实在太贱了!我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我也不想再记得有你这个朋友!”
那个女的打完骂完后,几个早就忍不住的宾客也离开他们座位冲上前来,开始劈头指责小卉。
“霖和他家人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淫荡的女人!”
“你干脆把腿张开,让这里的人都处罚你好了!你不是很喜欢被人处罚吗?呸!”
“亏你有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结婚前两天还跟奸夫做这么忝不知耻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装哭了,装害羞吗?我看你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精彩,而且画面声音的质量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
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奸情被他们偷录下来,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挟女方满足他们兽欲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
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欲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屏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屏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好难受……”
我慌乱地擡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屏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
屏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
她拼命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弄一筒,等于是要把1ooo㏄冰冷的润滑油从肛门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你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
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主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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