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难宝玉(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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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最为隐私之秘,就如此暴露无遗,宝玉心头又悲又喜又叹,五脏六肺都似被汤水烫过,一阵酥麻。
原来,那李纨姿色在红楼十二金钗中算不得绝色无双,偏让这呆爷牵肠挂肚,可不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么?
因笑道:“恭喜,嫂子真是有福之人,兰哥儿将来必定金榜高中,大嫂子还要带凤冠、穿霞帔呢。”
李纨奇道:“好个不害羞的涎脸,混说甚么痴话?”
宝玉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里养颗痣,养儿成大志。”
李纨听了半信半疑,喜道:“但愿应了二叔的话,也不枉——”
说到这里,宝玉褪下亵裤,胯下甚长大那累垂伟长的肉具,颤巍巍,露棱暴筋,红润润的一个尖头,比寻常分外粗大。
妇人灯下看见,唬了一跳,用纤手扪弄,沉甸甸,亮光光,心中爱煞,却佯惊道:“嗳哟!这硬东西是甚么药引子?”
宝玉笑道:“我的大奶奶,吃了酒,也拿我来打趣着取笑儿了。这乃是小爷身上的造化之物。”
李纨不觉嫣然一笑,戏道:“有甚么要紧的东西要带在身上,不怕人偷了去?”
宝玉笑道:“嫂子若是喜爱,尽管拿去品尝便是。”
手把住那累累坠坠的孽根,递到妇人唇边。
见此久违好物,一时间李纨心头扑扑的乱跳,桃颊泛潮,情动难忍,乜斜了双眼,心中叹了几回:“真是冤孽,这童子鸡的味儿,真个早忘了。”
双手执定宝玉那嫩屌儿,果然是英雄年少,就有驰枪跃马之势,把个久旷妇人瞧得眼热,低垂螓,香津频咽,啐道:“好个祸害妇女的班头、滥采花心的强盗,却叫人爱不的、恨不的!”
说毕忍不住,竟款启猩唇,香舌沿着玉颈缓慢游移,时而舌尖舐其马眼,往来品咂;时而拨刮龟棱,粉脸挨擦,百般爱抚;时而挑弄两颗春丸,含在口里,吞入裹出。
让宝玉惊诧莫明!
原来,李纨与妙玉虽同属闷骚型女人,却平素关系不洽,老死不相往来,也算美女间彼此相轻。
两人又都有相同的闺房绝活──品得一口好箫。
不同之处,她们二人与宝玉承欢相戏时,那李纨主动些,初次交媾,就一展媚力,算是老马识途、重操旧业,到底是老成持重。
那妙玉被动些,还是宝玉这师傅领进门,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算是后生可畏。
相比之下,妙玉虽是后起之秀,毕竟姜是老的辣,李纨略占上风。
不过,若单评技艺而言,那妙玉品箫是含根浅尝,细品人生。
那李纨品箫是品咂玉茎,如吞人参。
两人滋味虽有不同,只是技法有别,箫功却同属一流。
想来能上《红梦》十二金钗正榜的绝世佳人,都是脂粉堆的英雄。
看官不可不仔细。
且说不消半柱香,宝玉那英挺之物没棱露脑地摇撼,越撅硬起来,豪气迎人,竟不知个谦逊三分的礼数。
这小和尚竟与大和尚一般呆鸟,可叹!
“没想到贤妻良母的大嫂子,也这般狂野!啷哩个啷,还让不让人活了!”
宝玉脸上阵阵火烧,愈且惊且喜且叹:“本是个千娇百媚的如花美眷,却硬被逼成藁木死灰的贞节烈女,可不是比逼良为娼更可恨。我今以情动之,以情诱之,她就有这些惜爱之态。始信窃玉偷香之事,有志者事竟成。可知普天下守寡女子,如她者又能有几人矣。”
正胡思乱想,只听外头丫鬟说:“宝姑娘来了。”
却是宝钗随身丫头莺儿的声音。
那李纨、宝玉二人真个是贼人胆虚,躲藏不是,穿衣不及,在床上唬得浑身乱颤,身体没个安排处。
香菱也听见声响,穿不及中衣,迎出来,连忙道:“原来是姑娘来了,大奶奶才躺下睡着呢!”
宝钗笑道:“因见这两日大嫂子声色怠惰了些,不似往日一样,便顺路来问候。适才听袭人说,宝兄弟也来了!”
香菱乍着胆子说:“二爷才坐一会,有事早走了。回头我自会对告诉大奶奶,姑娘惦记着她呢!”
宝钗见香菱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话语吞吞吐吐,全不是往常磊落大方的模样,又见屋内残灯闪灭,心中诧异,却早料定十分之六七,暗想:“这香菱疏于人情世故,扮不来假戏,定是其中有诈。前些日子,诗社即景联句,就窥见李纨与宝玉眉来眼去,叔嫂二人戏里戏外似有情丝。难道平日自己与黛玉两蚌相争,反倒让李纨这稻香老农坐收了渔人之利?好个口口声声藁木死灰的大嫂子,原来竟是盗香老农,偷腥不留痕!”
虽甚实伤心,口中却道:“那倒不必,你替我多照应些大嫂子就是了。”
眼前似乎望见屋内两人邪淫难言那种光景,宝钗只觉身子阵阵燥热,一泉黏腻的淫汁从秘处涌来,挂在蛤嘴欲滴未滴,脸似火烧,心如刀绞。
再坐不住,又假意和香菱殷勤了几句,便起身去了。
一路上蹙眉咬牙,嘤嘤泣泪,痛恨李纨不守妇节,思忖:“你做的初一,我就做不的十五?”
暗暗拿定收拾之计。
有诗为证:“宝黛当初偶未成,此时谁合更关情?可怜稻香风华在,百年犹传禁脔名。”
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听的宝钗出了院门,宝玉脸上犹热,心内突突的乱跳,真是意外之事。
因想这事非常,若传出来嫂弟私通,自己倒罢了,李纨一命难存,保不住还要带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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