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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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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母子之乱(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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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彩云呵欠连天,正是春困难挡。

听见这吩咐,如获赏赐,好不感激奶奶恩典,体恤下人,应了一声,复躺下睡去了。

须臾房中灯灭,声响杳然。

母子二人嘘了一口气。

宝玉犹自惊魂不定,王夫人见他这般,也忍不过,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这会子现世现报,吓成这样!叫我哪一个眼睛瞧的上!”

宝玉笑道:“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那玉茎跳动几遭,顿觉兴难禁,一耸一耸乱抽。

怕出声响,惊了外人,眼儿直盯那屋门。

那王夫人酥乳晃动,玉齿紧咬下唇,一面嗔道:“你这逆子!且噤声则个,要让那些妯娌姑嫂晓的了,还不被人前指后戳!我这脸可往哪里搁去!”

一面身摇股凑,娇吁连绵,香汗淋漓,竟失去平日“尽自矜持,言笑不苟”

的家长作派。

宝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

低头看那胯下的进出,夫人此窍比赵姨娘紧密些。

那瓣花唇被带的卷入翻起。

感觉那尘根被母亲的牝户吞没,宝玉鼓起余勇,一阵乱提狠捣,身下唧唧啧啧乱响。

屋外淅淅飒飒,又像风声又像雨声。

王氏只觉身上噤,惊恐道:“我的儿,这大半夜怕有人会走动……”

声音焦急。

宝玉道:“除非那姨娘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弄个连床会战!”

王氏又羞又恼,气忿忿地道:“休提那贱人,她敢来,我先拔了她的皮!”

宝玉应道:“我娘息怒,她若来,儿先拔了她的衣裳!”

又停了一会子,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彩云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

宝玉渐渐放胆,一顿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声。

王氏弄得浑身酥麻,做出娇声婉转、哼哼卿卿的声气来,柔声颤语道:“娘的亲肉肉,你弄得娘快活死了。”

宝玉那孽根轻撩亲娘耻户,似拨琴弦,答道:“我的娘,儿定会叫你快活。”

言罢狂抽起来,提起尘,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纠结逼仄,滑腻如酥,似蚕吮蚊咬,咂得他的阳茎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

今番却又不同,母子二人且惊且喜,难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旖旎,万种温存,重整旗枪,纵情交战。

这王夫人乃名门闺秀,佳人风情,祖传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摆、摇、哼、唧、夹、留、吮”

十字真言,无不精通。

宝玉亦是后生俊秀,浪子情怀,家学渊源,攻伐有节,“带、顶、磨、捣、提、擎、啄、捎、刮、抵”

十样秘决,俱各通晓,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却是原配最佳。

两人名为母子,实为闺房同窗。

父子同门,母子同乐。

虽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荣,却同享洞房花烛之乐。

这番温柔乡遇故知,方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插屌,伊人却在牝丛阑珊处!”

人生极乐有四,宝玉却偶得其二,真乐不思蜀矣!

真是个:“慈母牝帐一琵琶,父欲弹来理的差。愿借儿屌弹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

宝玉翻身下来,将尘根拔出,仰身躺着。

王夫人掇身跨下。

宝玉手捧着娘亲那肥臀,一起一落。

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桩,不住套弄。

宝玉抬头看那出入之势,却似鸟儿扑腾腾飞回母亲窠穴,诗兴与淫兴齐,拈词一:“儿伸连理枝,娘露并头莲。

凑着牝洞套,圆融真奇妙。

鸳帐戏娇娘,花间深浅儿自知。

不信权且试,肥水沥沥不外留。

窃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谁知详。

母子今夜便亲证,双双谁更狂?

说是儿郎,却是儿娘。“(《一剪梅》那王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本是大家闺秀,平素极是正气、闺门整肃,怎受了这调情撩香的手段,躲过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脸深埋,嘴里嗔道:“你这孽障,小小年纪,专会花马吊嘴的,臊杀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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