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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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孟初犹豫了一下,这偏离他原来的剧本了:“我还没……”
“好的。”
孟教授长达五百字的求婚誓词惨遭打断,那些话包含了法拉第线圈、相位噪声和混合信号集成,如果付关山能听懂,简直感人肺腑,闻之落泪。不过他暂时忘了这件事,因为付关山把他拉起来,按在墙边,接了一个不在高原地区、也能缺氧的吻。
此时应该有起哄的围观群众,但孟初不喜欢人群,实验室还是静悄悄的,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他很满意这个氛围。
然后付关山的电话就很没眼色地响了。
他先是一愣——原来实验室没屏蔽信号?——然后气愤地掏出罪。
很遗憾,对面是接盘的陈导。
付关山努力让语气显得昂扬一些:“陈导有什么事吗?”
“有个剧本相关的问题,我一直忘了问,”
陈导说,“这剧本的其他地方,虽然写得很潦草,但我都能懂,可最后这一段,我实在不明白,什么太阳黑子、时空穿越……这个科幻情节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那个啊,”
付关山说,“那是天师的预言。”
第59章命运
命运:玄之又玄、总能挑起颇多感慨的词。
《第七天》中说,亲人的离去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
而弟弟的死,对少年的付关山来说,又有点别的。
那小小的、溺亡的生命,如同一颗炸弹,将这个家炸得分崩离析。
从警察局回家的父亲,见到台阶上的大儿子,眼神中是抑制不住的痛惜和愤怒:“让你带弟弟回来,怪不得会变成这样。”
他浑身冰冷且麻木,过了一会儿,才领会这句话饱含的恨意。他低下头,把脸颊埋进颤抖的手中。
是的,是他的错。
如果他不在游戏厅玩那么久,如果他好好地把弟弟带回家,如果他不给母亲打那个撒谎的电话……这一切都不会生。
这都是他的错。
付兰英的身影晃动着出现,认尸之后,她就如同一个游魂,神情恍惚,脸色苍白得吓人。
“你冲孩子什么火?”
她的声音缥缈而虚弱,“孩子也很难受。”
“是!”
仲渊把视线转向妻子,“说到底是怪你!你知道他不负责任又爱玩,还让他去接文齐,让你管孩子,你就管成这样?”
付兰英望着他,连日的疲惫、心痛和绝望在心口撕开一条缝,压抑的情绪喷涌而出:“怪我?这么多年,你接过孩子几次?成天就知道忙你那个破公司,你有梦想我没有吗?你要是能去接文齐,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他捂住耳朵,想屏蔽父母的争吵。然而没有用,沉浸在痛苦中的夫妇,用最凶狠的语气指责、谩骂,用攻击对方来释放心底的悲伤,话语像利箭一样,把这个家射得千疮百孔。
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这个家要垮了,他不但会失去弟弟,还会失去一切。
很快,预感就变成了现实。
父亲跟母亲离婚了。
他被判给母亲,父亲甚至没有提出异议,他想,父亲大概不愿意再见到他了。
儿子骤然离世,紧接着是离婚官司、财产分割,付兰英无暇顾及忙碌的新工作,很快,她就失业了。
连续重击之下,她终于被压垮了。
失业之后的一段时间,她闭门不出,除开三餐,断绝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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