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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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们是如此相似的两人,却无法相互理解。
“不一样,”
他说,“你不爱父亲,但是我爱他。”
母亲罕见地笑了笑。没有社交需求时,她一向是没有表情的,但他们这种人说爱,实在太可笑了。
餐桌又沉寂下来。除了公事,他们很难维持长时间的对话。半晌,仲文楚起身,离开了客厅。
“把菜热一热吧,”
他临走前说,“病人少吃生冷的东西。”
拜访母亲总是这样,开始前就知道会冷冷清清,但真经历过了,仍然感到寂寞。
他从母亲的居所回到办公室,秘书挂着异样的神色,说那位姓付的演员在等他。
仲文楚皱了皱眉。到他的地盘兴师问罪?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吧。
他站在门口,远远地,能看到沙上那个熟悉的身影。秘书问要不要让保镖过来,仲文楚说不用。
他走进办公室,坐到另一张沙上,望着自己的哥哥——虽然他们从来不像兄弟:“如果不是有关于他的消息,就不用聊了。”
付关山望了他一眼,这目光让他感到陌生,里面既没有荧幕上做作的深沉,也没有生活中的轻巧调笑。他望着他,好像是透过他,望向遥远的、时光长河的彼岸。
然后,他开口,说了句令人费解的话:“你在门口安了金属探测仪,你的秘书还搜身,是为了确保我没带武器和窃听器吗?”
这个问题很跳脱,但仲文楚回答了:“安全总是最重要的。”
付关山盯着他,站起来:“你的秘书和仪器都确认过了,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窃听,也没有录音,到现在,这些东西也没有意义了,我只想听一句实话,我只需要一个答案。”
这句话一出,仲文楚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但脸上毫无波澜。
付关山拿出一张照片:“你还记得这块表吗?”
仲文楚迅扫了一眼:“你给我看小孩子的表干什么?”
“这是我弟弟的表,”
付关山说,“一位老伯捡到了它。”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关山只是徐徐讲着故事:“那位老伯说,那天他正在街上做生意,有个冒冒失失的小孩,过马路看都不看,只顾着往前跑。眼看车就要撞上了,他赶紧给他扑倒,才救了回来。他想着问问对方是哪家孩子,受伤了没有,结果那孩子爬起来就跑,他拉也拉不住。等人走了,他才现地上有只表。大概是原先在兜里揣着,摔倒的时候掉出来了。”
仲文楚沉静地喝了一口水,没什么反应。
“他说,那孩子额角有一道疤。”
仲文楚放杯子的手顿住了,抬头望着他。
“那天是上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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