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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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
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
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
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
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
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
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
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
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
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
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
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
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
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
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
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
看到这个满头白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
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
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阴户。
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
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
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
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
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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