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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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
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
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
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
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液……“啊!”
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
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
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拼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
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
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
从外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
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
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
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
随着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
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
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
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
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
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
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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