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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乡遇故交(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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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对自己的情意,让自己一直以为,能和呆子成为一对真正的鹤伴仙侣。

只道自己和呆子两情相悦,可任凭风吹雨打。

可如今,呆子心结未明,李秀芳未去,却又来波斯公主。

呆子,你到底要惹下多少女子的情债?

可以挡下多少女子的芳心?

又可经得住荣华富贵的诱惑?

这几样,又有哪个不是天下男儿梦寐以求的东西?

呆子,你今生可以与君然长相厮守吗?君然此生,惟愿与你共双飞,呆子,你明白君然的心吗?

至早饭时,子衣气色已好了很多,也进得下米粥饭食,卓夫人和夏婶儿都十分欢喜,君然虽心中还有些酸涩,却也安心不少。

坐上马车后,君然见子衣时不时地望望自己,知呆子关心自己,心中气恼便消了许多。

子衣见君然眼上的红肿已基本散去,只稍稍有些青,想她昨夜辛苦,便特地将自己在泗州城买的恐龙蛋,拿出来放在旁边,然后悄悄从君然身后伸手揽过去,拢了她依在怀里,低头附耳道:“你昨夜未曾好睡,就拿我当枕头歇一会儿罢。”

君然红了脸,挣了挣,见子衣却不松手,有些气恼道:“我何曾说过要在马车上补睡来着?”

子衣笑嘻嘻地,也不回答,只依旧紧紧搂着她拢在怀里。

卓夫人和夏婶儿见她俩开始斗嘴,不象先前般闷声不语,欢喜俩人终于和好,便将头扭到一边聊闲话,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君然终是还有些怒气,想起早上波斯公主的举动来,便将这火气在子衣身上,照着肩头咬了一口,而且是含着怒气,用力地咬。

子衣立时吃痛,却紧绷着不一声,强忍疼痛附在她耳边道:“若能让君然消气,子衣愿意被君然咬一千次一万次。子衣以后定会小心处理好波斯公主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君然就原谅子衣,好么?”

君然听罢,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横了子衣一眼:“我可说过生气了么?”

尔后闭目靠在子衣怀里,再不理她。

子衣见君然闭上眼睛虽不理自己,却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知她终于气消,心中暗喜。

便低头看着她,那龙蛋可以镇惊安神,有助睡眠,君然应当可以睡个好觉,不用再做噩梦了。

过了一会儿,果见君然疲累,不知不觉睡着了。

中午十分,队伍已然到达洛阳城郊外,虽然离城尚有一段距离,还是乡间,却见路道平稳,纵横交错,洛阳果然是交通达。

在一个岔道处,队伍停了下来。

子衣向外看了看,好象是出了什么事情,人都挤在另一边,便不再注意。

低头却见君然从熟睡中醒来,脸色已好了许多,不似早上那么疲劳,又倒了茶水端给她。

君然醒来,抬眼见呆子正对着自己温柔地笑着,才想起自己在呆子怀里睡了一路,甚觉羞涩,连忙离开子衣怀抱。

回头望了母亲和夏婶儿一眼,见她俩都在向车外观望,才又羞又嗔地瞪了子衣一眼,却见呆子已体贴地端了一杯水给自己,心下不禁一软,接了茶水。

又想起子衣伤势,君然不禁关切地望了呆子一眼,见她面上已有些光泽,不似昨日气闷无力的感觉。

两人正情意绵绵对望,沉浸在无声的温馨中,忽听夏婶儿道:“夫人,你看,那可不是春兰和秋菊么?”

原来,前边的士兵与另一岔道的队伍相遇,差点撞到一起。

双方正在交涉,却见对方马车上下来两个中年侍女,夏婶看了一刻,似是江南故人,吃惊地唤卓夫人来看。

卓夫人望了多时,眼中早已湿润,正是少时密友。

夏婶儿早下了马车,奔过去呼道:“春兰,秋菊!”

呼声未落,已是泪如雨下。

那两个中年侍女突见夏婶,顿时呆住,再见卓夫人从马车上下来,面上分不清是喜是悲地奔过来,那两侍女唤了一声:“二小姐,夏荷!”

扑上来四人抱在一起。

马车中有贵人探出头来,乃是一带修行的女尼,正满面愁苦,见车下四人抱头泪涌,心下更是黯然。

风吹细杨柳,谁湿衣上襟?

弹指二十载,他乡遇故交,未语泪先流。

两鬓见白,红颜已沧桑,心有千千语,只道可安好?

忆当年,闺阁里,众小无猜欢笑嗟,香汗淋漓扑凤蝶。

转眼间,东奔西别乱纷纷,再不见,江南风景醉人间。

子衣忙扶了君然下车过来,卓夫人命她二人过来相见,相互寒暄一番,她四人早是喜极。

原来,卓夫人原名卓清梅,是卓府的独生女儿,卓府本是江南的望族,生意兴隆,颇有家财。

卓夫人未出阁时,与堂姐卓心梅相交甚密,春兰与秋菊正是心梅的女婢,几人常在一处,亲如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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