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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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见到怀里抱的是清怜。
雅儿呢?
她坐起来,屋子里还有酒味,一扭头,天音连衣服都没穿地跪下在床边。
华君的眼前一阵晕眩,这是什么情况?
她问:“门主呢?”
她昨晚怎么上的床?
除了雅儿谁敢一身酒气地到她的房里来?
可现在人呢?
“回宫主,门主刚走。”
天音答道,犹在颤抖。
她刚才可清楚地看到门主拔剑,门主若开杀戒,那就是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断不会杀一个再留一个。
华君翻身下床,套了衣服就往追。可哪还有万俟雅言的影子,好在内城都是她在管,要找一个人还不难。
华君进到酒窖,满见万俟雅言仅着一身雪白绸袍坐在酒窖中,衣服还是昨天晚上洗过澡后穿的那件。
身上撒酒酒渍,地上横着三个已经喝空的酒坛子。
万俟雅言又拍开一坛酒的封口,把酒像倒水似的往嘴里倒。
她上前,蹲,把万俟雅言手里的手抱开。
“大胆!”
万俟雅言厉喝一声,看到是她,顿住。有泪从眼眶里滚出来。委屈。
“别喝了。”
华君也红了眼睛被万俟雅言给吓着了。
这一晚上万俟雅言到底喝了多少酒?
原本红润的小脸这会儿白里泛青,双眼血红,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乖,求你,别再喝了。”
拨开那坛刚开封的酒,把万俟雅言抱住不让万俟雅言再去碰酒。
万俟雅言伏在华君的怀里,心里更委屈,泪水不停地往外溢。
她压住声音和抽泣只把泪水糊在华君的衣服上。
也只有这个怀抱能让自己哭,也只有这个怀抱能让她这样趴着,她舍不得,真舍不得。
华君把万俟雅言掺起来半抱半架地扶回凤凰殿,她一进门就喊:“赶紧去抬热水来。”
就算有酒劲,穿这么薄的衣服冻一晚上也怕受凉,又说:“再熬一碗姜汤端来。”
先把万俟雅言扶在软榻上,抱来毯子裹住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回到凤凰殿,有种跑出去的孩子又被打回家的感觉,只是想到晚夜华君在床上干的事,她的心里堵得慌哽得难受。
万俟雅言不想理人,她合着靠在软榻上,头很疼,身体也越来越沉,胸口更闷,气血翻涌。
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散,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她低低的喊声:“君姑娘。”
气血上涌,偏偏她浑身软使不上劲。
她想叫华君去把陶婉叫来,又想起陶婉这会儿还在床上养伤。
她思来想去,身边竟没一个可放心的人。
“哪里不舒服?”
华君握住万俟雅言的手。
喝酒伤人,情之一字更是伤人又伤神。
“去把韩律叫来,我的令符你拿着以防不时之需。书桌底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本花名册,危急时你把它取出来吧。”
“雅儿?雅儿!”
华君骇住了,她看到万俟雅言的嘴角有血迹溢出。
万俟雅言又睁了眼,想了想,说:“罢了,别宣韩律。”
他来也没用。
“替我抬桶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她见到有人把水抬出来,撑着起身,衣服也没脱便踏进浴桶里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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