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廿一折魔剑铓血极杀无虐(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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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她避居此地,不是没有原因的。
尽管言满霜决计不会承认,但就连以“三绝”
惟明之名沿着断肠湖踢馆、名震两湖南北岸时,她也没有直薄水月停轩的勇气,杜妆怜与其说是仇人,更像某种心魔,将不曾衰老的女郎禁锢在童年目击的血案现场,无论身或心都无法逃离。
铿啷一声大枪坠地,言满霜如梦初醒,慌忙弯腰捡拾,抬头赫见十五名奇宫的九渊使者只余一人站立,单手摀喉,口中出可怕的格格声响,颤着手扯落鬼角半面,双目暴凸,神情与其说是痛苦,更多的是难以置信,颤巍巍地转头像找什么似的,谁知脖颈微侧,便即软软瘫倒,再也不动。
一地死人,血味却末如想像中那般腥浓冲天,视界里能看清的几名死者全是咽喉中剑,伤处不怎么汩血,是被剑尖恰到好处地扎凹喉管,气绝而亡。
这力道若施于他处,怕连玉麦棒子都掰不断,但杜妆怜取命只需这样,逾此即奢。
她……她的杀人技艺,又更精进了。
言满霜樱唇微歙,却无法出声音,然而场中的杀戮还末歇止。
杜妆怜像停不下来似的,信手将抱着鹿韭丹之尸的胡媚世刺于剑下,连近在咫尺的怜清浅都来不及出手。
肌肤到在月光下微透幽蓝的女阴人柳眉一轩,清叱道:“你做什么!”
双掌翩联,使的正是骧公绝学《鹜下惊涛手》,蝴蝶般的玉手残影在月下回映着淡淡的银辉,不知在何时已戴上了银丝手套一类,显然怜姑娘也现形势不对,暗中预作提防,料不到杜妆怜比她所想疯得更厉害,不问因由、不分敌我,说杀便杀。
鹜下惊涛手一出,势如狂风卷浪,怜清浅戴了银丝手套的一双玉手无惧刀剑,直欲抢入杜妆怜怀中。
银女郎螓微仰,素履倒退,蜂腰左拧右绞宛若牛筋索,已无法以“弹性绝佳”
四字形容,简直就像一柄旋搅的百炼缅剑,沃乳抛甩更甚,时而昂挺如笋,时而摊坠似椒实;就在这看似应接无暇的退势间,蓦地一道匹练银光自袍影间穿出,不偏不倚正中怜清浅咽喉,仿佛是她认准了自撞上来也似,之快之绝,竟是无人可救。
“怜……怜姑娘!”
梁燕贞眦目欲裂,尚不及起身,彤艳艳的血袍银丝已入眼帘,一点奇寒抵喉而至,迫得她寒毛直竖,难以言喻的绝望之感窜上脑门!毕竟是屡屡死里逃生,自逆境中上位的风花晚楼之主,梁燕贞绝非闭目待死之人,雪颈微侧,但觉颈畔热辣辣一阵锐疼,锋刃贴颈削过,乌绸浓卷着一缕淡淡幽香荡开剑势,相救者,却不是莫婷是谁?应风色毋须遁入虚境,或借助“无界心流”
之能,也几乎能看清杜妆怜的每一次出手;换言之,被誉为“东海快剑前三”
的杜妆怜,其剑非是以快着称。
要说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就是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原以为杜妆怜是一味抢攻,直到运古色率众杀出,才约略看出不对。
运掩古色的实力,应风色清楚得很,只略逊夺舍前的自己半筹,应风色很难想像不靠“无界心流”
,要如何在一招都没换过的情况下,径取其咽喉要害。
杜妆怜却轻而易举地办到了。
运古色出招之际,杜妆怜正以侧身相对,出剑刺倒了另外两名九渊使,运古色得自兑换之间的神兵“璜余谿钓”
横里扫至,这柄钓竿模样的奇门兵刃设有极其繁复的机关,能任意拆解重组出刀、剑、斧、钩等各式兵刃,运古色嫌“璜余谿钓”
文诌诌的难念又难记,一贯喊它“百变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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