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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妖刀记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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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折百华纵散玉骨残香(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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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风色硬到隐隐生疼,衣衫未解,只来得及掏出弯翘的怒龙杵,抵入少女黏闭的花唇间,咬着耳珠低喘:”

玉蒸……师兄来疼你啦,你且忍耐些。“毕竟不是强奸,要过身子之后,还得从少女嘴里撬出点东西来,说什么也得有点两情相悦的况味。

柳玉蒸油润的腿心里隐隐有股烘热的吸啜劲儿,可见动情,双手无力撑拒着男儿胸膛,羞红圆脸嚅嗫道:”

不行……我怕……我会叫……“应风色差点失笑,不觉更硬,哄道:”

别怕,师兄堵着你的嘴,尽量叫不妨的。“四唇紧贴,正吮得无比湿热,龙杵贯破了玉门入口的小肉圈圈,直没入少女体内。

熟悉的液感溢满交合处,柳玉蒸熟悉的娇腴仍是这般销魂蚀骨,少女被堵在嘴里的绷紧娇吟更是催情,应风色搂着她高举的藕臂,用胸膛感受乳廓的巨硕浑圆,以及乳肉娇绵,用力挺腰抽插,恣意泄着久抑的欲火。

柳玉蒸不知是吃痛或快美,嫩膣剧烈收缩,花径拧作一团,明明油润软嫩,擦刮感却异常鲜明,就算小嘴被男儿紧紧堵住,拔尖的呜咽声眼看是压抑不住了。

而她那”

我会叫“的可爱担忧并不是毫无道理。

禅房位于慈幼院后进最底,与女童嬉戏的庭院尚隔着主厅,相对僻静,但格局简朴,没什么周折迂回的空间。就在他插入的片刻间,外头的廊庑间已有几拨人经过,一名提水桶的妇人问女童”

玉蒸姊姊呢“,女孩们说不见一会儿了。任一人往后进走来,只消越过主厅,站在廊间往镂花门棂里一眺,就能瞥见禅房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连躲都无处躲。

随时可能曝光的险境令应风色兴致昂扬,直起身子,压得少女屈膝开腿,挺腰一轮猛顶,不但每下都直薄花心,捣得娇蕊酥烂如泥,光靠暴胀的粗硬肉茎,便抵紧了阴道入口上方寸许处,那约莫铜钱大小、触感略微粗糙的要命地方,剧烈擦刮撑挤之下,柳玉蒸浪得浑身软,几乎翻起了白眼;所幸尚有一丝清明,两只小手死死捂嘴,收紧的肘腋将双乳高高夹起,细细的臂儿益衬出乳肉巨硕,抛甩得洪峰起伏,雪浪滔天。

应风色并非不怕惊动他人,但欺凌少女委实太有趣,见她渐渐抑不住娇啼,叫得淫艳骚浪,抱着柳玉蒸坐起,贴面相拥如观音坐莲般。

这姿势插得极深,柳玉蒸魂飞天外,弓着背颤抖片刻,正要寻师兄的嘴堵住呻吟,岂料应风色竟往后躺倒,支起她的手掌不让少女贴服,摆成女上男下的跨骑姿态。

插满馆户的肉棒,随着男儿的躺落往上、往前一句,酸得柳玉蒸差点尿出来,无从挣脱;两只小手被他交握着探在乳胁边,眼看是换不了姿势了,挨不住欲焰蒸脚,丰满肉感的雪啊懂懂研磨起来,顺着小晴儿细细娇吟,带着稚气的童音无比动听。

呀。师兄好……呜呜……好硬……好舒服……啊、啊……呜呜呜……”

由下往上看,两只沉甸雪乳不堪其重,坠成长阳形,下浑图饱满,活像两只晃摇图瓜,满眼脉登,雪润弹手。应风色松开她的小手,明明指掌罚张至极,单手却握不住缩软的乳球,只得合抱成团,细品那过人的腴润。

双乳被男儿揉搓得剧烈变形,似乎同时为少女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与快感,柳玉蒸坐得更深,摩肌从根部夹紧阳物,不住从尖端将他吸入娇躯的更深处:明明招动不怎么激烈,肉棒上却传来螺旋似的拧,应风色爽得握住榻缘,挺腰昂,开始有一丝泄意。

朦胧之间,忽见门后衣柜边有一面磨得水亮的长镜,约莫半人多高,淡金色的镜面无比平滑,所映纤毫毕现,没有水波荡漾似的变形,光这点便价值干金,是绝不该出现在禅修处的豪奢物件。

镜中映出身上的少女雪质配红,垂颈抵肩,细细颤抖,仿佛承受不佳似的手捧双乳,小手陷入融雪似的娇绵左乳,益显出乳球的巨顾,大得不成比例;右乳被她捧至嘴边,张口擒住,借以堵住失控进出的浪吟——应风色几欲射出,不甘就此丢盔弃甲,起身拔出阳具,将惊呼的少女压趴在榻上,从臀后长驱直入,借着离体的一缓之势,鼓劲狠狠插了她几十下,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湿的背衫大口喘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神识轻飘飘落了地,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

应风色心满意足地撑坐起来,拔出阳物时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没敢喊疼。他低头见龙杵上血迹斑斑,怵目惊心,比瓣室破瓜时要狼藉得多,羽羊神居然真回复了她的处子元红,不知是如何办到。

柳玉蒸这回疼得比降界中厉害,唇面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绢,弯腰为爱郎揩抹污秽,把绢巾摀在腿心里,满满接住掺杂丝丝落红的精浆。“好……好多啊。”

少女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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