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折侵淫随理檀口噙郎(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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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风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缘。储之沁弯腰也不是,总不好出尔反尔,教他再爬上去,没好气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记,令其张开,单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自是柳玉蒸的淫水磨就,模样虽极淫靡,却没有特别强烈的气息,盖因猩红绒布揭开之后,少女股间的骚水气味充斥斗室,两人渐渐习惯,此际反而嗅不出来。应风色今夜曾与鹿希色交欢,待女郎离去后沐浴清洁才睡下,薄汗益衬出皂香,气味宜人。
储之沁一手托着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听得男儿轻唔一声,身子颤,以为有什么不对,抬眼却见应风色闭目昂,紧蹙的眉头似有些苦闷;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又有几分安心:“他还是挺守规矩的,居然不敢睁眼。”
奖励他似的又舔了几下,没什么抗拒便将小半截龙含进嘴里。
汗带着一抹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尿桶似的臊臭,肉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干净似的,十分讨人喜欢。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如龟头边缘肉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尝着单纯细致的肉味,吮得忘乎所以。搅拌着浆唾似的咂咂淫声回荡在安静的石室之内。
应风色瞧着少女认真的模样,不觉有些痴。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着什么美味,自内心的享受着,令他既觉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动:这不是为了撩拨情欲,期待它变得更硬更滚烫,甚至不是为了作弄他看他切齿咬牙,单纯就是喜欢而已。
(……有这么喜欢么?瞧你吃得有滋有味。)
而且储之沁非常漂亮,有张令他怦然心动的脸蛋。
精巧的轮廓,精巧的眉山和隆准,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樱唇……连唇上的小痣都是浑圆小巧,全无杂色毛尖,精致到令人摒息的地步。
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唇瓣和小痣的衬托下,阳物越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不知从何时起,储之沁必须改采双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咽底。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剥熟鹅蛋大小的肉菇塞满,香唾自无法闭起的嘴边蜿蜒流下,她感觉胸口连着肚兜都是湿的。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小脑袋瓜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撞毁肉身,将赤裸裸的心魂抛至九霄──“呜……好大……好……咳咳……好胀……呜呜……恶……呜呜呜……”
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不只生气会增添储之沁的美艳,痛苦也是。
她蹙眉含泪的无助娇弱,助长了男儿的狞恶之势,连贝齿刮过阳具的疼痛都无法阻挡。但应风色并没有揪住她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回神才现双手紧紧攀着玉台边缘,指节绷出骇人的青白,若换成寝居里的木质床榻,早已碎成齑粉。
“是她咬着他不放”
的念头掠过心版,精关差点失守、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赶紧拔出来,贝齿刮得菇伞疼痛不堪,泄意略止。
储之沁娇软瘫坐,仿佛浑身气力放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泾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瞧得他心气如狂,恨不得扑上去扯烂她的亵裤肚兜,彻底占有少女,将她化为禁脔,再不容任何人染指——骇人的欲焰将焚尽理智,男儿急需能恣意泄、狠狠蹂躏一番的猎物,再晚半步,怕是要被烧得片灰不存。
他知道哪儿还有只肥美的穴儿。
应风色如兽般掠上玉床,铁箍似的十指掐进柳玉蒸的腴腰,俯身一戳,粗硬滚烫的怒龙杵就这么里着稠浆,毫不怜惜地贯穿泾透的小肉圈圈,直没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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