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查红杏天师降画皮(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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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挺了挺胯,只见那话儿粉柱盘龙,与那结成的青筋,好似作个玉龙绕柱戏珠的石柱,梆硬里带着半分柔软,昂扬地微微翘着头儿。那梁氏见了又爱又怕,胯下黄虎穴却已红肿,再堪不得干,便唤两个丫鬟进前到:
“你两个平日里不甚规矩,今日侄少爷在此,你等可近前服侍,休说我没与你等好处,你等得了侄少爷爱怜,莫要向外传说,倘若泄露了半分,我便要下去,你俩也得走在我的前头。”
“是哩是哩!妈妈儿,你是大的,我俩都做个小的,一不敢说与人听哩。”
那司香摆身下跪,又听得那司玉说道:“正是!我俩见妈妈儿垂怜得侍左右,忍能背主妄语耶?这好郎君端的是个宝贝,我等又怎忍分与她人享用?传说出去,岂不毁了名声也?”
那梁氏强扶软榻起身,好似能听见屄内呼呼作响,那张洛连忙去扶,却见那妇人身子一软,玉山般轰然压倒下来,真个是柔若无骨的美熟妇也,那梁氏扶压住张洛,却只敢把手捺在张洛巨根之上,又呼唤二丫鬟凑至切近与张洛吃屌,二丫鬟樱桃小口,怎含得住鸡蛋大一个头子?便只能伸舌轻舔,好似吃糖葫芦一般,那二丫鬟始时皱着眉头,半晌却又对那味儿上瘾,一个舌头好似小蛇一般灵巧,钻进鸡巴眼儿里,又把个小唇放在缝儿上,紧一口松一口地嘬吸那马眼儿里的汁水;一个小嘴好似贝肉般轻软,搁在张洛人种袋上,轻一下重一下地啄那杆子下的肉桃儿。吸马眼儿的风流,出吸溜吸溜的响儿,亲卵子的柔情,不时还要伸舌去舔那沟壑,二丫鬟吃得兴起,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亲吃那鸡巴杆子,大张开小嘴儿,竟隔着肉棒槌亲起嘴儿来,两下里吮嗦得鸡巴啵啵地响,连个屄疼骨软的梁氏听了都直觉快活,想来与强男子做事,女子就应越多越好,多出点儿淫水儿,多弄点骚声儿,看着是一个人爽,其实是四个人快活哩!
“啊哟……啊哟……两位好姐儿……慢些亲我的鸡巴来……”
那张洛肏了梁氏半宿,叫那二丫鬟一挑弄,原本麻了都鸡巴竟又舒爽起来,那俏司玉见张洛告饶,心下却生出调戏之意来,一边同司香亲玩,一边把个尖葱般的玉指抠向张洛的马眼儿,细指纤巧,不住擦那马眼儿缝儿,张洛鸡巴外头虽不敏感,却怎经得这么玩儿的?当下脊柱一阵麻痒,冥冥中只听洒金屑,抛玉尘一般的声响,鸡巴上又冒出灿灿金光,几乎把半个屋子照得通亮,张洛大惊,一旁的三人却无甚波澜,好像看不见那异状一般。小天师只觉全身上下遍涌电流,一过在那鸡巴眼儿上,那金光亦向头儿上汇聚,只在一点压缩爆。
“啊!”
张洛一声低吼,大片大片泛着金光的精华喷涌而出,喷罩得二丫鬟身上满是金色,就是驴马射精,亦不似这般量大,可见那张洛绝非凡人,张洛只觉浑身上下无比通畅,鸡巴上的紧绷感亦随射精渐渐放轻,二丫鬟与那梁氏具是肉体凡胎,眼中只见张洛大股大股地喷出浓精,那司玉本想惊叫,却吃了一大口浓精,黏滑地把个小嘴儿都糊上了,精液顺着嗓子下滑,只觉一阵鲜腥之气,和着浓浓的男子味儿,吃时倒有些上瘾,那梁氏见张洛喷精亦是惊喜,赶忙把那鸡巴扳到自己脸上一阵乱喷,把个本就百的脸糊得像挂了浆似的,那梁氏尤不满足,一面裹住龟头吃那精,待到喷精止了,便又把脸上的浓精刮下来吃进嘴里。
“娘也!你怎的吃我的精哩!”
张洛见那梁氏一面吃,一面还张嘴给自己看,虽不甚正经,刺激却是真个刺激,那梁氏吃干了自己身上的精,顿觉倍添精神,当下又去那丫鬟身上刮了些精敷在自己红肿的屄上,当即便觉得丝丝微凉,不多时便消了肿,梁氏大喜,便又弄了点精灌进穴内,那阳精涌进阴里,好似琼浆玉液一般,不止解了方才的疲乏,更觉身心通畅,飘飘欲仙。
那张洛射了精,鸡巴便得了满足,柔柔地躺了下去,二丫鬟被喷了满脸,刚把眼睛睁开,就见那鸡巴软了下去,不禁亦有些失落。
“郎儿,可能再硬一回,给俺姐妹一遭?”
那司玉音带恳求,却遭梁氏斥责到:“咄!把郎君逗起了性儿,又要折腾我了,侄少爷射了精也累了,你等莫要纠缠,来日方长,你俩过瘾的日子还在后头,岂在这一时一刻吗?”
“哎……”
那司玉垂头丧气,司香也似失了心气儿一般,只得诺诺称是,便要退下。
“你俩且慢!”
梁氏叫住二丫鬟,又自榻边妆奁里取出好似小儿拳头大小的两锭沉甸甸的银子,一人一个递与司玉司香到:“这两锭银子与你二人,你等可去打扮得漂亮些,敦伦之事,伤身也补身哩。”
那二丫鬟见了银子,当即雀跃而退,那梁氏回身上榻,却见张洛披着榻上凌乱的衣裳睡着了。
“臭小子,也不知与情人儿温存,好不知风情。”
梁氏幽怨娇嗔,便也上榻躺下,梁氏喜爱少年体格,更爱男子压在身上,便复搂过张洛,那美妇以情郎为被,那少年以娇娘为床,两下里依偎,径自睡去不题。
有语则夜短,无语则夜长,情人间两相配合,星转如玉尘飞扬。那妇人领教了张洛的床上功夫,睡觉也一甜蜜了,莫说与张洛分别,就是闭上眼睡觉,梦里不见情郎,那风流妇人亦要害起相思来,及见了张洛,那思春妇倒红脸低头,一作个少女般娇俏模样了,只是那梁氏岁数颇长,中年熟妇起春来,更多了些拉着丝儿的骚情,莫说入身,就是和那小情郎挨一挨皮肉,碰一碰嘴唇,咂一咂舌头,她也要泛起春,一作个床上虎了。
只是那少年实在是龙精虎猛,梁氏经了张洛不知好歹地操干,屄里一地肿,连个牝门都作个红糖馒头样红肥,更不敢把那少年的肉棍儿纳一纳,守着心爱的人儿却欢合不成,那梁氏不禁急得抓额挠腮,愈是着急,那牝户愈不见消肿,身心煎熬,蚀得那梁氏竟减了斤,先把个壮腰销得紧,又把轮肥臀熬得瘦,眼见着骚情要把胸前两只玉瓜磨小,那熟妇便害起惧来,那小儿郎最喜咂奶摸乳,这番要是再瘦了,却不失了其宠幸也?
梁氏见小天师来此不觉已旬日有余,除头天晚挨了他的操,其余几天都只是同榻而眠,至多不过亲一亲嘴,咂一咂奶,摸一摸鸡巴而已,却把那风流事冷了,倒叫骚情磨人,那女婿久日不归,恐隔壁的丈母娘见疑,再挨下去亦是讨不得便宜,那梁氏忍着割肉般相思之苦,嘱那张洛早些归赵家,并把其中原委,一五一十同那小儿郎讲了,那张洛亦通情达理,见美妇因欲消瘦,又恐赵曹氏见疑,便点头答允,那梁氏见张洛答应得爽快,以为张洛惦记未婚娇妻,倒闹起脾气,撒娇撒气起来,那张洛没奈何,便又搂住梁氏一通劝,那梁氏稍舒心些,便也同张洛搂了,亲嘴咂舌,摸奶撸屌,两下里又腻歪了半日,这才放张洛回府。
“洛郎,奴儿若能风月,便叫司玉司香去你那厢邀你,你可记得情,莫要负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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