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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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地痛传来,可是光那暖热的水汽,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妙琼没有一刻离开敖岳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与他欢爱,嘴里、小穴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就连自己的豪乳和美足都没能幸免,这条淫龙还用自己的精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均匀说是美容……
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强烈再美妙的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妙琼而言不啻是一种解放。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不过妙琼倒还真没想到,敖岳的寝房旁竟还有这么个水池,也不见有什么炉火加温,竟暖热得如此纯粹,怪不得敖岳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是灼着一小团火,妙琼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熏然。而是一次次被敖岳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宫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情欲之道爱下忍释。妙琼已经悄然运功查探,这龙种就是不一般,龙性本淫,这龙精里显然带着一股淫气,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妙琼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见到傲岳开始,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开了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后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几天敖岳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手,为了让贵客满意,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敖岳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极能尽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妙琼,也不得不赞叹其味。饱食后的妙琼还不觉怎的,只想敖岳怎么浑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后,自己那娇弱的胴体竟也能配合上敖岳的节奏,情欲缠绵之间毫无后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后回想起来,妙琼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种淫荡的体质。只是以往一直被功法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出来,现在彻彻底底的放纵在男人胯下,食髓知味下淫荡的本性便即昂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连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淫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运行阴阳之法,即便是不分昼夜地享受云雨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摩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肉体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妙琼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总要准备着被奸,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每次与敖岳交合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么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是有着令妙琼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欲焰,让妙琼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体相交、灵欲纠缠,无论身体心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妙琼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敖岳的手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后、墙壁上、房门后,都溢满了妙琼高潮时流出幽谷的爱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肉体所吸收。
尤其妙琼生性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敖岳时而在外苦苦相候,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后来,在妙琼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后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不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便得很。妙琼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敖岳,他似是也累了,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妙琼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敖岳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生的事,妙琼就不由脸红心跳。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敖岳也知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原本妙琼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这么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敖岳的手段可没这么容易猜测,等到妙琼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妙琼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泻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妙琼自己都尝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
既是这么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敖岳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妙琼淫呻艳吟。
这几没日没夜地春色无边,让她在敖岳的巧妙诱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肉欲得火热一下又一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妙琼舒服得像要升天。
见妙琼如此放浪,敖岳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
了起来,顶得妙琼不住喘叫,平日羞于启齿的话儿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淫的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高潮,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时,妙琼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一种强烈的动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后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这水池清澈见底,干净的没一点杂质,妙琼虽想极了进去洗浴,却也只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敖岳干了个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妙琼又落到了敖岳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妙琼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象。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妙琼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妙琼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得够多了,男女之事真是如此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
“好妹妹……在想什么?”
听敖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妙琼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敖岳胯下,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显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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