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和狱霸同居的日子(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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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子的恶评消失后她当然很开心,对张喜也是变得百般体贴,每天把他俩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抢着帮他洗内衣裤,但随着张喜出狱之日的临近,她又忽然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张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气压,猜是因为自己走后她没了靠山,变得前途未卜的同时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会觉得落寞吧。不过他对此也爱莫能助,顶多出去后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她弄个保外就医,至少和监狱这边打招呼照顾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办成,所以就暂时没和她说。
走之前这天晚上,食堂专门负责他伙食的人也很有心的给他送来一桌大餐,以此感谢这位低调的为他们这些职工谋福利的金主,张喜也拿出一瓶藏在房间里的好酒和何玉子一起庆祝了一番,虽然何玉子有点强颜欢笑,但还是对他能重获自由表示了祝贺,陪他喝了不少酒。
最后两人都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张喜早早就上床歇了,开始带着拥抱自由的微笑进入梦乡,何玉子则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已经上床的男人,心里面一片纠结,她自从上次风评被害得到张喜帮助后,一颗心就开始系在了这个拿走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身上,这次入狱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她需要找一个坚强的臂膀来依靠,虽然是带着功利之心,但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种「想和某人长相厮守」的感觉。
不过她知道虽然对方还未成家,却也不可能会找一个自己这样的变性人,她只求能成为他的情人也好,这样就可以躲进这个男人的怀抱被他保护了。但她又不知该如何迈出这一步,虽然她之前也曾和别的男人有过暧昧,但真正的「恋爱经历」却可以说是零,更不知道该怎样追求或勾搭男人,尤其是两人最近的关系变得像是朋友了,她怕自己做得太刻意反而引起对方反感。
而她这几天做出的一些她自己认为的「暗示」行为,又都被张喜这个直男给无视了,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她现在心里像是长了草一样,真想直接投进他的怀里,却又鼓不起勇气来。于是她又倒了半杯酒给自己灌了下去,然后去换上了一件丝质吊带小睡衣,里面全部真空,眼睛一闭就爬上了张喜的床……
可她没想到的是,张喜今天因为吃得比较多而且荤,肚子里正在起沼化反应,加上监狱里给他们准备的床是那种比较硬核的弹簧床,她这一米七八大个儿、虽然很苗条,但压上来还是崩崩的响,然后张喜就进入了一种无意识的半醒状态,臀部括约肌一松弛,在何玉子钻入她被窝的那一刻,一个又响又臭的巨屁就放了出来……
张喜这个屁把自己都给立刻震醒了,然后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他猛一转头现何玉子正花容失色的躺在自己身边,震惊的问:「你跑我被窝放屁来了!?」
何玉子本来就被他这个奇臭无比的屁打断了自己拼命鼓起的勇气,正又懵逼又沮丧,再忽然被他贼喊捉贼这么一冤枉,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瘪哇的哭了出来,难过的说:「你胡说!不是我~~是你放的……呜呜呜呜」
张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放的,这个味道也是充满了自己的阳刚之气……不过他为了掩饰尴尬而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你跑我床上来干嘛?」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不来,我这个王炸怎么又会炸在你脸上?
「呜呜呜不知道……我、我就是想你明天要走了,我……呜呜呜。」何玉子觉得自己现在就死掉好了,她人生第一次自荐枕席就被屁给崩哭,真觉得没脸见人了。
唉,原来是好兄弟舍不得我——张喜心中生出一丝感动,然后就给了她一个熊抱,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会想念你的,等你出去那天,只要我还活着,就来监狱给你接风。」
何玉子被他抱在怀里有些懵了,心说我这是成功了吗?本来她都想着gg了,没想到就这样被他拥入怀中了……可是她眯起眼睛还没来得及娇羞,张喜就放开了她,并感叹了一声「这个屁可真特么臭!」然后就抖起被子试图把味道扇出去,但他没想到它的浓度是如此之高,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就算是稀释到了整个房间,杀伤力也还是不小。
他都感到有点无地自容了,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把屋内换气的功率调到最大,呼呼的吹了半天才感觉散的差不多,期间他又去厕所上了个大号,把肚子清理干净,回到房间时现何玉子小姐姐竟然还埋着脸赖在自己床上,他一时间竟然还没往那方面想,就想着这个小伙伴还挺黏人的,他当然也无所谓的回到床上挨着她睡。
这回气氛忽然就变得迷之尴尬,张喜一时间睡不着,还在等着她开口和自己互送衷肠,何玉子则是觉得自己已经这样了,他也抱过自己,应该会主动的进行下一步了……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尬在这儿了,都在等着对方先行动。
时间仿佛凝滞住了不知几分钟,他们都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准备主动出击,于是张喜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要办的事,我出去给你……嗯!?」他正说着的时候,何玉子却已经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小荷尖尖的乳房上……
他有些懵了,直到看见她羞红着脸、美目躲闪的不敢看自己,他才领会到她爬上自己床的真正意图,然后呼吸忽然就变粗了起来,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他看着眼前这个「好兄弟」精致的素颜俏脸,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捏着她一只隆起来的、小巧玲珑的乳房,那手感和他摸过的任何一对乳房都不同,但也挺舒服的,还有一颗小奶豆已经硬了起来抵在他的手心。
张喜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任何男人的特征,来抵消自己对她越来越无法遏止的欲望,但他却没有找到,她身上每一处都要比大多女人还要柔媚,那近在咫尺的体味也是芳香扑鼻,不知是不是长期服用雌性激素的原因,散出一种女性特有的荷尔蒙馨香。但「他」之前明明就是那个腼腆害羞的小男孩、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越是这样想,越是让张喜心中生出一种突破自己某种禁忌的刺激感,他此时竟有种当初面对那个大保健小姐姐时的、初哥般的心慌意乱。
而当他终于忍不住沉沦于肉欲,双手并用揉上伊人两团小乳、并将要吻上她轻启的樱唇时,对面的尤物忽然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其中那一丝男人特有的沙哑音色让张喜立刻有点出戏了,他动作一滞,有些纠结的问道:「你能不能出女人的声音……」
何玉子听了他这个要求脸都红透了,心中哀怨的想到他果然还是嫌弃自己,她细声细气的说:「我、我没敢接受声带整形手术,怕影响以后唱歌……」见到张喜脸上的失望之色,她赶紧又说:「不过,我有在学伪音,可、可以叫给你听……」
说完她开始出更加骚媚的尖细呻吟,那声音就跟有人在张喜耳边划玻璃一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赶紧的制止了她,让她还是用本来的自然音色吧。张喜见她这时已经有了点被伤了自尊的沮丧感,也不忍再表现出自己的膈应,强迫自己无视他那画风不对的声音,并一狠心吻上了她微微撅起来的小嘴。
何玉子立刻就迷醉在了他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之中,小舌头主动的吐出来和他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有意的克制自己尽量别出那带着一些男性特征的娇吟,两只纤细的手臂缠上张喜的脖子,挺起小胸脯主动去蹭他抓着自己双乳把玩的大手。
她的身高虽然比张喜这具十三号机还高上两厘米,但骨架很窄、体态娇柔,身上由于常年跳舞没有一丝赘肉,张喜也抛却了那些杂念,仔细的享受着这个冰肌玉骨的美人身上的处处美好,攒了好几周的欲火烧得他鸡儿梆硬。
他的手渐渐顺着她娇嫩的肌肤向下滑动,拂过她圆润弹软的臀儿,有些忐忑的伸向她双腿之间,不过并没有摸到一根比自己还大的「友军」,而是用指尖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瓣,他这时好奇心甚至大过了性欲,真想仔细的分开她的大腿好好看看这人造出来的小穴是个什么样子,但他仅有的一点情商和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很不尊重人,所以强自忍下了。
不过他的手却没那么多顾忌了,像是摸骨的大夫一样里里外外的把它摸了个遍,脑子里根据触感也生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外面没有毛,肉瓣的触感又软又嫩、也会流出水水(张喜之前听她说了结肠改造的阴道就能分泌黏液,包皮改造的则不能),大小阴唇、小豆子这些零件都不少,里面的甬道很窄,一根中指伸入都能感觉到四周的膣肉缠上来,貌似没有正常的女阴那么多的褶皱,整个私处也不像是成熟女性那样丰腴,而是有种少女般的娇弱,让人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把它弄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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