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夫老妻老不做人造人任人宰割(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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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私处也是经过重点的改造,除毛、漂色这些就不说了,阴道也是做过缩紧手术,层层的膣肉都缠绕在张喜作怪的中指上,渐渐的也渗出水儿来,于是那种干涩的擦痛感就轻了许多,只剩下小穴敏感神经被刺激的阵阵快感,使她喘气声都粗了起来。
张喜不断进出的手指这时也带出了越来越大的水声,他心说这老娘们还是挺骚的,在这种本身不情愿的情况下小穴还是湿的这么快,他也不想继续做指交来伺候她了,把已经沾满黏液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来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呃,不愧是老逼,味儿可真够冲的,这东西可做不了改造,毕竟是快5o的更年期妇女,就算小穴再粉嫩,流出的水水还是骚骚的……
张喜在她的丝袜腿上抹了抹,然后动手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质感上乘的藏青色旗袍,余小卉见到身上的旗袍被他撕的扣子都开线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这身衣服可是找苏州那边的大师手工制作的,价格倒好说,但大师岁数在那,做一件就少一件……她也只能亲自动手帮张喜解扣子,以免他用力太大导致它无法修补。
就这样在她的配合下,张喜把她脱得身上只剩一双长筒袜和腰上的吊袜带,她的腰上没什么赘肉很纤细柔美,乳房也是做过矫正手术毫无下垂,捏上去还非常的软绵绵,说明随着年龄变老里面的乳腺组织在减少、脂肪含量增多,但又被手术改造成了完美的梨形,手感还真的不错。
「老郭,轻点~~疼~」由于张喜抓捏的太用力,余小卉实在忍不住,她真怕自己现在仿佛只有薄薄一层半透明外皮的小奶子被他抓得爆浆。
张喜可不会理会她的央求,还在好奇的揪着她也被漂成粉色的小奶头,那力度像是要把它给摘下来,疼得余小卉都哭出声来了。
玩了一会,他也不想再在这个老娘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自己脱了身上的睡衣就想把她按在地毯上操一顿,也不管余小卉求他去床上做,反正他觉得这屋里的地毯又软又舒服,当然也特别干净,再加上他觉得郭戈他妈也就配在地上操,没给她按到厕所里把头扣在马桶里操就算自己讲卫生了……
这个时候他的老鸟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也是昨晚和今早在小女警屄里射了太多次,岁数大一时间还没有恢复过来,他扶着硬了7o%的龟头挤进余小卉的屄里来回蹭了几下,感觉就硬的差不多了,一举插进了深处。
余小卉出了一声似痛似爽的娇吟,两条穿着铁灰色长筒袜的美腿高高的翘起来,雪白的小腹都挺了起来,小嘴长得大大的半天都没有合上,比起儿子郭戈和那些小鲜肉明星的鸡巴来说,还是自己丈夫这根东西更要人命,这也是郭铁刚后来不爱碰她之后她欲壑难平的根由,尝过这根宝贝之后,就很难再被别人的鸡巴满足了,就算自己做了缩阴手术,那个充实感和契合度还是不一样。
怎么说呢,还是那根熟悉的鸡巴,还是熟悉的味道,她甚至有了一丝感动,仿佛被人遗弃的老狗又重回到了主人的怀抱,虽然在情感上她认为儿子才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但从快感上还是自己家老头这根破了自己处女、并让自己对男女性交上瘾的鸡巴最舒服,可能也是因为年纪越大越爱怀旧吧……
张喜心中却是在想,郭戈这回我真的操你妈了,不过又一想郭戈这个狠人在多年前就自己操了自己的妈,而这个妈还是自己现在的老婆……他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自己绿了郭戈的妈,还是被郭戈这个狗儿子把自己给绿了。
不过心情复杂归复杂,余小卉这个老女人干起来还是很爽的,小穴又紧又会夹,一插起来水声潺潺、她小嘴里也娇吟不断,皮肤又白又嫩又紧致摸起来一点都不像个49岁的大妈,说起49岁,张喜忽然想起自己的亲妈也是49岁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生出乱伦代入感,因为他现在甚至都想不起自己亲妈长什么样子了,印象中就是个性格冷冷淡淡、长相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
张喜不断的换着姿势、换着花样的在郭戈他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心里也赞了声这个o1dschoo1款的七号机真的好用,纵然在已经过度使用的情况下还是历久弥坚,把这老妻干得娇喘不断、香汗涔涔、高潮迭起、浑身都酥软了,他最后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兜住她的下半身把她顶得在床上摩擦,用这一式「真·老汉推车耕地式」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老逼深处……
泄完兽欲之后,张喜找出安眠药,给已经浑身瘫软、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却跪在地上、屄里还不断流出白浊液体的余小卉灌了1o来片,然后把她就像用过一次就不想要的廉价充气娃娃一样扔在那里不管了,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玩困了就把手机充上电呼呼大睡起来。
由于睡的很早,第二天他天刚亮就起床了,一下床就看到余小卉还昏迷在床下,险些被他一脚踩到,他掰开她的雪白大腿一看,双腿间的脏东西已经结垢了,他先是自己洗漱了一下,然后拿起一条毛巾蘸了下温水,回到床边非常模范丈夫的给余小卉擦了擦她脏脏的小屄,又给她穿好了衣服,就算这样摆弄她也没有吵醒她,看来这安眠药的劲儿还挺足的。
做完这些张喜就用床头柜的闭路电话打给保姆让她准备早餐,并让自己的司机兼保镖「赛虎」在外面等自己,吃过早餐后,他就叫赛虎把依旧昏迷在二楼的余小卉背上,赛虎是个脸色黝黑的精壮年轻人,一听领导的要求,有些避嫌的说要不还是让保姆背吧,张喜嘿嘿一乐说:「没事,你背就行,别说背她了,就算操她都没关系。」
赛虎听完,本来就黑的脸上更黑了,吓得差点给他跪下,嘴上连说不敢,但也非常听命的抄起了余小卉背在背上,谁知他这么一折腾她竟然醒了,有些慌乱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张喜懒得理她,又给硬灌了1o多片安眠药,叫赛虎不用理会她的反抗就给她塞到了车上。
两人坐到车后座的时候余小卉新的一波药劲儿还没上来,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扭来扭去的,车开到大街上的时候她就忽然说要上厕所小便,张喜没理会她,心想一会睡着就好了,谁知过了一会她是睡着了,但尿却在睡梦中哗哗的漏了出来……
49岁大妈的隔夜浓缩尿有多骚大家可以想象,张喜闻到之后差点把早饭吐了,他赶紧把她一脚踹到车的另一边,然后把自己这边的车玻璃降下来呼吸外面的晨间新鲜空气,通过车内后视镜,他看到赛虎的脸色也变了,但还是敬业的强自忍耐着开车。
幸好他们怕这辆公务车开到舟山太明显,早就让那边派出的人在嘉善等着他们,于是过了一会,他们就扔下这辆骚气哄哄的轿车,上了一辆深蓝色六座商务车,张喜命令他们把已经昏迷不醒、身上还有些尿骚味的余小卉塞到车后面,就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漫长车程。
车开到了舟山那边的码头,他们又上了一艘外表看起来不起眼、里面却装饰得堪比豪华游艇的中型捕鱼船,张喜终于得以在舒适的大床上补个觉,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直到赛虎过来小声敲门说已经到了,张喜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登上传说中的蜃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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