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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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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美人赴淫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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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性奴,已经快要忘掉羞耻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

沈伤春:「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狠轮奸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淫诗,至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性奴。

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轻歌曼舞,为这场淫欲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扭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

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妓寨中才会上演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露出不着寸缕的私处,酥胸乳浪,波涛汹涌,胯下花园,惊鸿一瞥。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

二十余位活泼可爱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果,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只是怎的感觉如此生涩?不是说惊鸿门中弟子已尽数调教过了么?」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惊鸿门中人,只是圣教将从前惊鸿门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宫,逼迫其入教为奴,一些个舞姬已育有女儿,若年岁已过十四,便一并带回教中调教,若未过十四,也登记在册,待岁数到了,便接入教中为奴,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刚送过来的舞姬,还没来得及调教,只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了,你没看见她们所穿裙装并未暴露奶子,裙下也穿有丁裤么?」

「这么说……她们还是处子之身?」

「只怕是了。」

「哎哟,下回赶紧多摸几下,如今这圣教中啊,处女可是稀罕货色!」

「谁说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扬起喧闹,一片吆喝声中,【舞妃】月云裳款款登台,却是寻常粉色长裙装束,只见她低眉顺眼,脚踏莲步,朝台下宾客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

四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精壮大汉手持火把,从四面合围,一言不,便着手撕扯云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飘落,如那被一夜风雨打落的娇艳花瓣,宁落成泥。

月云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着来袭教众的大汉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大汉们嗤笑着解开她最后的依仗,那条湿漉漉的丁裤,揉成一团,塞入她樱桃小嘴中。舞台顶部垂下数根坚韧绳索,大汉们强行将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绳索捆绑捆绑,倒挂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台,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粗大红烛,插在月云裳朝天暴露的淫穴中,大汉们以火把点红烛,融蜡如泪,一点一滴,滚烫地凌虐小穴,滋滋作响,然而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阴户肌肤,却没丝毫损伤,想必又是奢侈地用上了某种仙家手段。

月云裳眼中带泪,看着同门姐妹们一个个露乳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嫁的师姐师叔们自不必说,就连她们的女儿们也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被师尊薛羽衣视作振兴师门希望的她,如今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她添了添红唇,高声喊道:「小女子惊鸿门下月云裳,圣教畜奴,恳请主人们轮奸我惊鸿门下弟子!」

宾客们一拥而上,酒池肉林,春意盎然,满堂皆裸女,淫叫绕梁起。

楼中某处,宾客们推杯换盏,斛筹交错,谈笑风生,议论着此间美女,也议论着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钟声敲起,男人们相视一笑,目光纷纷落在大厅中那扇虚掩的木门上,咿呀一声,木门敞开,一个个秀色可餐的清丽女子,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小腹前,鱼贯而入,俏脸上满是出尘之气,端的是人间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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