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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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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惊鸿夜未央舞姬惨落红(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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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不由分说,手执【林花】割断谢春红脚踝上的牛皮绳索,抓起她反绑在后腰的藕臂,硬是把她拽出门去,江洋本就天生神力,提着一个成年女子,仍是举重若轻。

前院中,灯火通明,一众惊鸿门弟子被恶徒们团团围住,看押在一处,一个个神色萎靡,泪痕未干,更有若干姿色出众的舞姬,提着破烂不堪的抹胸布料,遮掩私密春光,双肩微微颤抖抽动,掩嘴小声饮泣着,显是在混乱中已遭歹人轻薄欺辱。

【彩蝶】薛羽衣与【花弄影】顾彩衣,双双俯跪在地,嘴角流溢着乳白色粘稠液体,只见两位惊鸿门中的传奇女子喉咙滚动,脸色苍白地将口中不知名的什物尽数咽下。两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身上不复端庄长裙着装,取而代之的是两套款式一致的粉色抹胸露肩短裙,香肩如削,酥胸半露,抹胸隐隐凸起两点,内里无疑不着寸缕,薄纱短裙下摆极短,堪堪盖住玉臀,动作稍大便要春光乍泄,只用两根细带与一方三角布料织成的亵裤若隐若现,本就是身材出挑的熟妇女子,穿上这么一身淫糜舞裙,全身上下弥漫着诱惑的气息。

谢春红当然知晓两位师长所咽下的究竟为何物,心中愈悲凉苦楚。

一疤脸大汉嗤笑道:「你们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行走江湖多年,说自己到现在还是处子?我咋不信呢?要不你们给大伙儿验验货?」

薛顾二人互相对望一眼,略一点头,一道转过身去,高高抬起浑圆的翘臀,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摆翻落腰间,让内里那条被恶徒们称之为【丁裤】的亵裤完全暴露在火光下,惊鸿门下弟子虽早有预料掌门与外堂执事裙下所穿定然不堪入目,待亲眼目睹,仍是个个禁不住脸红耳赤,这亵裤样式这般淫秽,便像主动挑逗着男人侵犯自己一般,简直连勾栏里的娼妇都羞于穿戴,而且……那两片聊胜于无的三角布料,已然湿透……

抬臀掀裙的两个红粉佳人,轻轻抽动蛮腰下的细小绳结,【丁裤】告别了它们最后的使命,飘落于主人身侧,两道紧密粉嫩的肉缝,隐匿于神秘三角花园的芳芳青草间。玉指轻挑,细细掰开玉户,花房展露真容,二人齐声羞道:「诸位请看,奴家那里的膜还是完好无损的……」

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却忽然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压下喧哗:「哟,这杂草太多,看不清咧!」出言者正是刚押送谢春红至此的江洋。

其实那处毛再浓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穴?无非是这恶徒故意挑事罢了。

疤脸大汉闻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这个理儿!」谢春红心道,哪来的歪理!

江洋将谢春红手上牛皮绳索一并挑断,递过一把剃刀,指着前方笑道:「春红姑娘,替你家掌门与执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儿家心细,我们这些粗老爷们,万一刮伤了她们那处,可就不美了。」

谢春红魔怔似的提着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两位师长身后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哭道:「掌门,今日之祸,全因春红而起,春红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惊鸿门的姐妹们。」

薛羽衣闻言,略一思量,便明了其中关键,幽幽一叹:「连你这般谨小慎微的性子,都着了他们的道,更呈论他人,此事,我们不怪你,只怪这恶徒太奸诈。」

顾彩衣:「春红,给我们剃了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春红拭去珠泪,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手捻起愁绪,纤薄冷冽的刀锋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男人们充斥着兽欲的炽热目光,也映照着惊鸿舞姬们惨淡苍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园,芳草簌簌而落,灵动而沉稳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园丁心中的哀思。

私处花园被剃成一片不毛之地,形如白虎,寒风吹拂,小穴受凉,薛顾两位女侠打了个冷颤,再度掰开穴口,任由恶徒们对着自己的处女小穴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疤脸大汉托着下巴,故作疑惑:「这不对呀,照理说你们两个大美人初出江湖便有彩蝶梦春闺,月下花弄影之美誉,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其中更不乏名门俊杰,王公贵族,若说为执掌门派而不嫁,可总不该到如今还是处女呀,那些男人,你们当真一个都看不上?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哼哼,我就要跟那些女娃儿好好说道说道了,别想糊弄我。」薛顾二人依旧保持着俯身掰穴的耻辱姿势,却是牙关紧咬,再不肯吐露半个字。

疤脸大汉转身吩咐道:「去挑几个年轻水灵的,将衣裳扒干净了,让兄弟们轮番上阵,奸到叫不动为止。」早被挑起欲火的教众一声得令,便往几位刚及笄的舞姬身上摸去,众女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薛羽衣沉吟半晌,终是缓缓说道:「我……我喜欢的是彩衣师妹,我们……我们常常睡在一起,玩……玩那虚凰假凤……」

顾彩衣也羞赧道:「我从小就不喜欢男人,只……只喜欢女人……和师姐一起……很舒服……」

招出了惊鸿门中最大的秘密,薛顾二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相拥而泣。

薛羽衣与顾彩衣竟是一对磨镜?周遭一片静谧,便是惊鸿门下弟子也惊愕不已,随后恶徒们又爆出一阵阵戏谑的嘲弄,夹杂着各地方言的污言秽语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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