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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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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执子之手 五(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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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热泪纵横,心中万念俱灰,无奈地说:“罢了罢了,你们两个瘟灾,辱没先人的混球,愿意么样就么样吧,什么三媒六证,莫要去想了,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起困觉吧!滚,老子不想看到你们,老子没脸见人了!”

丙夏和礼红给老辉磕了三个响头,默默无言地去了卧房,他们又能说什么呢?他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从这一时起,他们就成为两口子了。没有婚礼婚宴,没有婚衣聘礼和嫁妆。

礼红点亮了红烛,昏暗的卧房就是他们的新房了,这就是他们在一九四〇年的洞房花烛夜。礼红一声不响,从箱子里找出一件旗袍,穿在身上。丙夏望着烛光下自己那身着旗袍的新娘子,心中充满感慨。礼红虽眼睛已哭得红肿,却难掩秀美本色。旗袍裹紧她凸凹有致的诱人身材,使丙夏暗自赞叹。从腰山上看到她至今,早已两年有余,没想到这个饱受凌辱的国军女俘,果然成了他的娇妻,他相信礼红定会是个贤妻良母。只是一想到堂屋里的父亲,丙夏才觉鼻头酸,心中涌出许多悲伤。

礼红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又在丙夏头上抚摸了一番,也剪下他一小绺头。将两绺头合成一绺,用红线系上。这就意味着,他们是结夫妇了。

礼红将头郑重地收到箱子里。回头见丙夏正出神地注视着自己,便轻声对他说:“睡吧。”

然后温柔地为丙夏解开了衣扣。

丙夏躺在了床上,却见礼红并未跟他一起上床。礼红找出一条干净毛巾,裁成小块,又拿起针线,就坐到丙夏身边,一针一线缝起什么来。

丙夏望着近在眼前肥美屁股,想象着礼红压在床上的屁眼,心中阵阵冲动,充满期盼。可是礼红看起来并不急,她不紧不慢地缝补着。丙夏忍不住,隔着旗袍,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摸索起来,并轻声催促着:“快困觉吧,莫做活了。”

礼红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做完了。”

丙夏又好奇又有些焦急地问:“做什么呢?非要夜晚做?”

礼红说:“现在不告诉你,保密。”

丙夏就坐了起来,隔着旗袍在礼红身上摸着。从肩头往下,滑至她的乳房,他一边揉动着柔软的大乳房,一边陶醉地嗅着她秀上的香气。隔着旗袍光滑的丝绸,摩娑那硕大的奶子,手感特别美妙。礼红既不吱声,也不动弹,只是默默地缝着那块白毛巾,喘息声却越来越急,越来越粗重。丙夏的手又从乳房悄悄滑落到礼红的肚子上,将肚子上的软和肉一把抓在手心里。心中回想起鬼子军官用刀面抽打这大肚子,并在上面用针刺字的情景,丙夏的莫罗早已硬得难以忍受了。

礼红转过脸来,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丙夏,你乖一点啊,我很快就做完活了,你可不要捣乱。”

丙夏就觉得这新婚之夜虽少了许多热闹,却格外温馨。

丙夏像个听话的孩子,果然躺在床上不动了,只是心里盼着礼红早点做完活,他们好一起快活。他一只手按在礼红浑圆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在被窝里捂着自己的莫罗,回想着昔日自己就是这般思念着礼红,独自玩弄阴茎,今夜,礼红却终于成了自家的堂客,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在他里边,是并排躺着困觉的念云和念竹。丙夏竟然从未想到过,今后,这两个生于乱世的孩子应该怎样称呼他和老辉。要知道,念竹可是礼红和老辉的骨肉啊……

丙夏不知不觉间就困着了,也不晓得困了多久,醒来时,却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爬动,将他大腿根弄得酥酥麻麻痒痒,且肉根周围已经水淋淋的了。

丙夏还以为是什么虫子爬到了莫罗旁,吓得一激灵,却听下身有人在喘息。抬头一看,顿时兴奋起来,阳具一下子就挺起了,原来礼红正在他腹股间舔弄着。

丙夏的莫罗虽比两年前大了不少,但仍然属于小品种,依旧包头,阴茎周边依稀长出一些柔软的绒毛。曾饱受大鸡巴摧残蹂躏过的礼红,对小物件竟有一种特殊的偏爱,觉得它不像大阳具那么凶野,那么充满兽性。这也是礼红喜爱丙夏的原因之一。

丙夏被舔弄得激情四溢,下身汹涌着滚滚暖流,他急急喘着,轻叫一声:“妈妈……”

想坐起身来摸礼红的头。礼红却竖起手指在嘴前,轻嘘一声,示意他老老实实躺下。

丙夏便又躺下了,浑身沉浸在有如母爱般的温暖之中。礼红柔软潮湿的舌头在他小腹和大腿根之间舔着,舔得丙夏好似腾云驾雾就要飞起般。舔了很久,丙夏都要把持不住了,礼红的舌头却又转移到他那小巧精致阳具上,直将他阳具舔得跳动起来,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竟能听得到自己血脉跳动的声音。如果礼红再舔下去,他就会疯狂起来了。

这时,礼红突然不再舔他了,而是叉开两腿,一手轻柔地握住丙夏的小肉箭,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肥阴,缓缓地向丙夏的小鸡鸡坐下去。丙夏看到,她那粉红的花瓣汁水肆溢,浸得玉穴在烛光下闪闪光。当礼红肥圆的大屁股坐到他身上时,丙夏的肉箭便无声无息,整根没入了礼红柔软滑嫩的阴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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