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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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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长夜难眠 五(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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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我相信你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小陈……是你的兄弟……他就要奔赴战场为你报仇去了……”

礼红声音有些哽咽了。

小陈激动地将她紧紧搂住,吸尽礼红眼中的泪水,手伸入她湿润的花瓣里,加快了插送的度,并在她阴蒂上施加压力。礼红的脸色红涨起来,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礼红姐,我誓,我会疼你的。等打跑了日本鬼子,我们就在长江边盖上屋子,每年春天看映山红开……”

当小陈放开礼红时,念云的妈妈已经瘫软如泥,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这毕竟是从春天至今,她第一次重新和男人做爱。

小陈的手指散着礼红爱液的浓香,他深深嗅着那气味,看着仰面倒在床上的礼红,“扑通”

一声,小陈跪在了她面前,声音颤抖起来:“姐姐……我几想做念云的父亲沙,你要答应我。”

说完,他就压在了礼红绵软的身躯上,龟头直抵礼红的阴户。

礼红尽管生过孩子,但恢复得不错,收得很紧。当小陈插入时,她轻轻哼了一声。小陈以为插痛了她,忙轻轻抚着礼红的秀,停止了动作。

礼红搂住小陈,扭动着屁股娇喘道:“快……快嘛……嗯……”

小陈使劲一冲,便直顶到底,再拔出来,礼红叫出声来。

小陈骑着礼红,有如骑着战马,礼红也挺着身子积极配合他的动作。娇嫩的阴道紧紧吸着裹着对方的阴茎,小陈加强了抽插的力量,身体将礼红的娇躯都拖带了起来。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当小陈射精时,礼红浑身哆嗦着,亢奋地叫起来,她紧紧抱住小陈,好像不愿意让任何一滴精液从她那阵阵紧缩的奇妙的通道里溜走。

看到这一切,丙夏的腿都软了,可那话却硬着,他扭头跑出门去,正在堂屋给人按摩的老辉问:“你怎么啦,伢儿?”

丙夏也没应,他一直跑到旷野里,朝着远处大骂道:“啊——我操你祖宗——”

骂的是谁,他也没数,反正心里乱糟糟的,就想脾气。他明知道自己与礼红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可他却又无法忍受礼红与别的男人生那种事情,然而,那种事情偏偏就要生。

更令丙夏倍觉煎熬的是,从那天开始,小陈竟睡了在礼红的屋里,每夜都与她干数回那样的事。父亲老辉似乎也很愿意让他们如此。

丙夏不愿再搭理小陈了,见到小陈就梗着脖子,像头犟牛。小陈跟他说话,他也不理人家,他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礼红和小陈。晚上,他搬到堂屋去睡了,因为听到小陈和礼红出的那种声音,他会疯。白天,他也不愿留在屋里,总是在外面闲逛。想到去年就是这个时候,自己和父亲被逼到了腰山,不知不觉间,竟然认识礼红一年有余了。眼见又是一秋,那令人愁闷凄苦的冬天紧接着就会来临了。

这天,丙夏在外面无所事事闲逛了一日,日影偏西时,他才不情愿地往家里走去,不回家也不行,外面毕竟没人管他饭吃。正走在街上,忽听轰然一声巨响,差点将他的心震碎,扭头看时,长江上,一艘日本炮艇冒着滚滚浓烟,将日影都遮蔽了。炮艇正在下沉,艇上的鬼子“噼哩扑通”

,狼狈地跳入水中弃船逃命。

丙夏心花怒放,早已忘却了烦恼,只觉得过瘾。是何人这般神勇,竟炸了鬼子的炮艇?丙夏回到自家的巷口时,听见有人悄声议论:“鬼子炮艇又触雷了,一定是国军浔鄂布雷游击队干的……”

丙夏将心中的烦闷抛到了九霄云外,竟一步三跳地往家赶奔,他要告诉屋里每个人,自己目睹了鬼子炮艇被炸过程,他要绘声绘色地描述给礼红,还要让那个整天迷恋在温柔乡里的所谓游击队员小陈也听一听,看看别人是怎么打鬼子的。丙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就仿佛是他亲手炸了鬼子的炮艇。

丙夏兴冲冲地踏进家门,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堂屋里,连念云也在他妈妈的怀中。这就正好了,他可以向所有的人吹嘘亲眼见鬼子炮舰挨炸的事了。

丙夏挑衅般冲着小陈叫道:“小陈,你晓得吗,我正走在街上,就听‘轰’一声,好大的动静沙,你道生了么事?鬼子炮艇着火了,那大火把半条江都染红了,是布雷游击队干的,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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