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落英怜怜下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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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内里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
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你穿的是甚么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松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来。包胸盖腰,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丝竹,清丽雅致;可胸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露,又显十分诱人。
即使未泄春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腰前;尖长白须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裸肩生印,连串调情又教她酸酸软软,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乱搓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胸……
“泄身出水,一定口干,来多喝酒。”
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酒’两字,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唇接酒,边饮边吻……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
久观之下,我渐洞悉这老色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又辅以猛灌烈酒,松懈身心,使她在迷迷蒙蒙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
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了﹗
不管甚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甚么?”
“难得玉女骚,别乱来坏事呀﹗”
‘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
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饮:“来,喝光这一酲。”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咽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
“咳、咳……”
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可见一抹酥胸……
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作用……
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你擦干它。”
但他岂会真心擦干?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乳球,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没穿,香艳诱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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