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回 西门庆乘醉烧阴户 李瓶儿带病宴重阳(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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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峙节笑道:“贱累还恐整理的不堪口,教列位哥笑话。”
吃毕螃蟹,左右上来斟酒,西门庆令春鸿和书童两个,在旁一递一个歌唱南曲。应伯爵忽听大卷棚内弹筝歌唱之声,便问道:“哥,今日李桂姐在这里?不然,如何这等音乐之声?”
西门庆道:“你再听,看是不是?”
伯爵道:“李桂姐不是,就是吴银儿。”
西门庆道:“你这花子单管只瞎诌。倒是个女先生。”
伯爵道:“不是郁大姐?”
西门庆道:“不是他,这个是申二姐。年小哩,好个人材,又会唱。”
伯爵道:“真个这等好?哥怎的不牵出来俺每瞧瞧?就唱个儿俺每听。”
西门庆道:“今日你众娘每大节间,叫他来赏重阳顽耍,偏你这狗才耳朵尖,听的见!”
伯爵道:“我便是千里眼,顺风耳,随他四十里有蜜蜂儿叫,我也听见了。”
谢希大道:“你这花子,两耳朵似竹签儿也似,愁听不见!”
两个又顽笑了一回,伯爵道:“哥,你好歹叫他出来,俺每见见儿,俺每不打紧,教他只当唱个与老舅听也罢了。休要就古执了。”
西门庆吃他逼迫不过,一面使王经领申二姐出来唱与大舅听。不一时,申二姐来,望上磕了头起来,旁边安放交床儿与他坐下。伯爵问申二姐:“青春多少?”
申二姐回道:“属牛的,二十一岁了。”
又问:“会多少小唱?”
申二姐道:“琵琶筝上套数小唱,也会百十来套。”
伯爵道:“你会许多唱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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