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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兰沈颂川强迫男主后我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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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谁让他是个败类他全家也都是败类呢(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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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毛看了眼母亲,李太婆是做刺绣出身的,气质委婉温柔,年纪大了也瘦瘦高高的,皱纹和沧桑也没有掩盖住她本身的气质。

陈二毛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总是偷偷带着他出门上饭店吃东西,有时候是面条,有时候是馄饨,顿顿都带肉。

李太婆做了一辈子绣活,做绣活的人都有一双好手,那时候老爷子也还在,他常说妻子的手是用来做艺术品的,不是用来做饭洗衣的,所以李太婆到陈老爷子战死之前都是不会做饭的。

陈二毛的身体不好,瘦瘦巴巴的,家里虽然不至于揭不开锅,可也带不了每个孩子顿顿吃好的,有这份特殊待遇的只有他。

那时候的母亲真美,一身旗袍加身,摇曳生姿。

经过岁月的打磨,李太婆脸上的温柔早就被消磨掉了,而陈二毛长大之后也不再是那个病弱的小子,他开始有了自已的主见,李太婆很多时候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直到在陈二毛的坚持下,他娶了邓彩霞做妻子。

李太婆本就不是一个多么强势的女人,要不是丈夫离世,可能她这辈子也就做做绣活了。

所以遇上邓彩霞之后,李太婆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李太婆是个讲道理的人,邓彩霞则满嘴歪理,李太婆根本说不过她,而陈二毛小时候有多听李太婆的话,现在就有多听邓彩霞的话。

所以哪怕陈二毛在看见母亲那悲痛欲绝的眼神之后心里有些动容,可被身旁的妻子一瞪眼,他就不敢了。

况且陈二毛的思想本来就是歪的,又经过了邓彩霞多年来的耳旁风,那种李太婆只能依靠他们养老所以把房子票子都给他们是理所应当的那种想法早就根深蒂固了。

“妈,你靠我,我还要靠大军呢,大军要是进去了我就没人靠了,你靠我也没用啊!”

陈大军是陈二毛第一个儿子,对于自已的命根子,陈二毛还是很在乎的。

赵汀兰都为李太婆觉得不值,心酸,她看向了李太婆,李太婆的眼里满是苦涩和嘲讽。

赵汀兰还真没有办法管被人家谁养谁的事情,她只希望李太婆能真正看清楚这一大家子的吸血鬼,心里又气又急。

她很少为了别人的事情这样,在赵汀兰的心里,“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

一直都是她的人身准则,只要跟着这句话走,这辈子都能少很多烦恼。

可偏偏赵汀兰的高敏导致了她很容易共情。

赵汀兰抿了抿唇,心想只要李太婆能立起来,只要她自已会反抗,她就一定要帮阿婆。

邓彩霞见没人吱声了,直接走了过来要拉李太婆的胳膊,“走吧妈,你却和派出所的说一声,就说都是误会,大军是去缝纫站找你的,你是他亲奶奶,他拿你点钱花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就差把“你的钱都是我家的”

写在脸上了。

又有点责怪的语气:“而且妈,朱翠早产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那是她自已不争气,你和我都生了三个,哪个不是受苦受罪过来的?现在不都好好的?那朱翠身体本来就不好,和我们秀秀又有什么关系,你给她送一次钱就算了,还送第二次,这事儿你和我们商量了吗?”

陈二毛想起亲娘又把钱给了别人就头疼,“是啊妈,大军眼看着就到了要下乡的时候了,你不帮我筹钱给大军找份工作就算了,还把钱都白给了别人,难不成那朱翠的男人蔡立才是你亲儿子啊?”

“再说了。。。。。。”

陈二毛嘟嘟囔囔的话一直不断:“你要是不把钱都给了别人,大军一进去就拿到了钱,也不至于给人看见还误以为是贼给抓起来了啊!”

他看了赵汀兰一眼,“还是你多招进来的那个,早就和你说了不要再招人了,秀秀都说了,你们缝纫站经费已经养不起人了,妈你之前不是挺有原则的吗?这回怎么着,碰到军长就歇菜了啊?你把人家军长夫人招进来,不会还要倒贴钱才养得起她吧?”

李太婆气得整个人都发抖,赵汀兰帮她挡住了邓彩霞,心想总算是说到她了。

她冷冷地笑了一下,“谁说陈大军是去找李站长的?缝纫站是公家的,里面根本就不允许住人,你去和谁说都是这个道理,那陈大军不是去偷东西的是什么?”

李太婆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可随即赵汀兰的一个努嘴,让她的心里安定了下来。

多么可笑,在场的几个人里面,只有赵汀兰是外人,可除了她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自已这边,甚至李太婆都不需要他们站在自已这边,只要不责备,不责怪,多说几句好话,她该做的都会做。

替他们求赵汀兰都成。

可亲儿子,亲孙女都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没有把钱留在缝纫站给大军偷是错事儿一样。

平心而论,赵汀兰在这件事里面也是受害者,人家还怀着孩子呢,被她的孙子一顿好吓,可现在除了赵汀兰,没人替她说话。

陈二毛呆住了,“你在说啥呢?我娘就住在缝纫站,大军不是去找他奶奶的还能是去干嘛的?大院里谁不知道我妈在缝纫站已经住了好几年了?”

“存在不代表合理,李站长私自住在缝纫站本来就是违规的行为,缝纫站又不是她家。

那陈大军去的就更不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奶奶家’,他私自闯入的就是公家的领域,企图侵犯的就是公家的财产,我作为缝纫站的一份子,还有一台崭新的缝纫机就放在缝纫站,我有权追究到底。”

赵汀兰语气一点都没有停顿,她看着面前这一家三口脸上的惊讶和愤怒,继续道:“而且陈大军当时躺着的地方是床底,正对着的是我的裙底,所以我怀疑他对我图谋不轨,我还要告他一个流氓罪!”

说完之后,赵汀兰觉得自已整个人都扬眉吐气了,尤其是看着他们几个脸上那些精彩的表情,赵汀兰的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讲句真心话,陈大军有没有对她图谋不轨她倾向于没有,不过当时赵汀兰也只顾着害怕去了。

但是陈大军对她的轻佻和吹口哨却是好几个人都看见了的,而她出门的时候也恰好穿的是长裙。

所以无论陈大军做没做,这顶“臭流氓”

的帽子就当是赵汀兰对他吹口哨的还礼了。

谁让他是个败类,他全家也都是败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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