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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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问:“那你为何要吓到别的镇民?”
崔姑娘瘪嘴:“我只是想把崔福逼出来,不是故意的……”
也是个可怜的姑娘。陆萧白拉了拉林寂:“好,我们帮你,你且在此等一等,别出去吓人了,咱们以三日为期,三天后来找你。”
在此之前,他们还得做个法事,先把不小心招出来的野鬼度一下。
两人走回去时一路沉默,林寂有些心虚。
陆萧白突然停下,看向他:“你为什么推我?”
林寂故作镇定,无所谓道:“不是你自己说要挑大梁么?我只是没想到你连一招都使不出来。”
陆萧白抬起眼眸莞尔一笑,似是相信了他的说法:“先回去。”
林寂莫名有点冷,陆萧白没有往下追问,还对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又在憋什么坏?
……虽然这次憋坏的是他自己。
两人回去把崔姑娘的事迹说了一通,镇民震惊,扛着扁担就结伴到了崔家。
崔宝还在睡觉就被人掀了起来,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通后,他抱着脑袋哀嚎:“我不知道啊!”
这事跟崔宝的关系倒不大,他单纯欣喜爹死了,他留下的财产就是自己的了。
陆萧白看了看四处,崔家确实家境不错。而林寂直接拿出崔娘交给他们的一截手帕,崔动灵力。
手帕带着崔娘的怨气,很快飞到一处大箱子前。
镇民们不顾崔宝阻拦翻找一通,手帕停在一只金银朱钗上。
主钗旁边,是一本手札。
三日之期已至,崔娘尚算平静地等在坟前。
陆萧白和林寂互看一眼,沉默着不知如何说。
顿了顿,林寂把朱钗拿出来,陆萧白则把手札烧给了她。
省去了求证的时间,真相就在手札里。
崔娘激动:“这是我娘亲手戴在我头上的嫁妆!”
她又连忙看了手札,良久怔怔地落下血泪,没有哭也没有笑。
官家小姐先天不足,身患喘疾。她的父母头疼到她十五岁,终于给她定了门亲事,对方也是个病秧子少爷。
但要远嫁,按照规矩父母得在家接待来宾,他们只好把送亲的事交给了最信任的管事和亲戚。
可是他们准备的嫁妆太丰厚了,引起了管家和亲戚的觊觎。
他们欲买通劫匪去恐吓新娘一场,把她的嫁妆抢走据为己有,就连管事也被买通。
然何为劫匪?他们为什么非要跟雇主分钱,杀了他们岂不更好?
因此走到这条镇西外面的羊肠小道时,亲戚们四散而逃被劫匪抓到杀了,管事偷偷顺了钱财装死,死前还来了招祸水东引。
官家小姐没人管。
待劫匪想抓住她时,她不想受辱加上喘疾爆,就这么死了,所以崔娘才会对自己的死因没印象。
劫匪大感晦气,想了想处理完现场,把新娘子拖回骄子里摆好,像是在挑衅什么。
这里的镇民第二天现时就是这样的场景,只好把她安葬了。
管事逃了回去夸大其词一阵说,反跳报官把罪名全推给劫匪们,官府将其逮捕归案,那群劫匪一个没逃脱,都被处斩了。
但崔娘死后被视为不详,这次还死了很多亲戚,族长不允许父母将她的尸骨迁回去。
同时她是在嫁人的路上出的事,夫家深感晦气,更不会把她接过去安葬,就当没这门亲事。
这就是官家小姐的结局——夫家不入,娘家不收。无人祀,无人理。
陆萧白叹气,她那对父母也是奇了,就算抵抗不了族老至少把女儿迁去别的地方祭拜,怎么能这么多年从来不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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