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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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可以放心了，即使是氪星人，也不能免疫小丑病毒长达六年时间，那这位人的精神不对劲与杀了小丑关系不大，另有原因。

同时克拉克百分百确定，这位人的描述中有夸张造谣成分，造谣率至少占一半，最大的谣言就是那个蝙蝠侠爱小丑。

想了又想，克拉克决定给这位人辟个谣，怎么骂蝙蝠侠都行，说他爱小丑实在是太前了，听了令人汗毛直竖。

“蝙蝠侠不爱小丑，他想杀了小丑。”

骂蝙坚持己见：“呵，不可能，他杀谁都不会杀小丑，他爱得很。”

“他会。”

“你见过？”

“我见过。”

克拉克在心里补充，在狂笑编年史里，中埋伏前蝙蝠侠手放在小丑脖子上那次也算。

“你……”

骂蝙你了半天没你出后面的内容。

克拉克趁热打铁，势要把蝙蝠侠对小丑没爱这件事辟谣到底，他说：“我见过蝙蝠侠亲自用手拧断小丑的脖子，小丑当场死亡，灵魂堕入地狱。”

骂蝙爆出强烈的喜悦情绪，他心里那些冰山凭空燃烧，熊熊火焰照亮他的黑白灰色调，他仰天大笑，说：“哈哈哈哈，终于有一个小丑死在蝙蝠侠手上，他做到了，我说过，他早该这样！”

克拉克等骂蝙宣泄完情绪，说：“你认为蝙蝠侠杀了小丑是一件好事？”

“当然，天大的好事。”

“并不。”

克拉克打断骂蝙的话，巧妙改变叙述手法，把狂笑编年史里的剧情讲给他听，“小丑心脏里有一种毒素，会感染杀死他的人，我的蝙蝠侠杀死小丑后被那种毒素污染，陷入疯狂，自称狂笑之蝠，要毁灭地球毁灭世界毁灭所有多元宇宙。”

骂蝙心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熄灭，他疑惑：“啊？”

克拉克跳过过程，直接上结论：“蝙蝠侠杀掉小丑会和小丑融为一体，那个全新的他同时拥有蝙蝠侠的智慧小丑的疯狂，蝙蝠侠不杀小丑不是因为他爱小丑，是因为没人能承受那份代价，他不行，世界也不行。”

狂笑之蝠的设定显然过于前，一直骂骂咧咧蝙蝠侠，对蝙蝠侠保有敌意的人懵了，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问：“蝙蝠侠和小丑融合，也就是说他会像小丑一样哈哈笑？”

“不止哈哈笑。”

克拉克给骂蝙继续科普狂笑之蝠设定，“他把自己的孩子们改造成没有理智的怪物，亲手杀害每一个亲人，再到朋友、伙伴，人类最后是整个世界。”

“所以，你世界的变故源于你说的这个和小丑融为一体的蝙蝠侠？”

“是。”

骂蝙猜测着说：“他杀了你，你的灵魂躲到我这里来？”

克拉克想想狂笑编年史里的剧情，在想想实际情况，给骂蝙一个相对严谨的答案：“曾经。”

骂蝙噎住，杀就杀没杀就没杀，哪来什么曾经，等等，有一种办法确实可以称之为曾经——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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