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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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辩解，听上去像抹黑。

布鲁斯：“如果你遇到其他五维人不用相信他们的话，他们看世界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带着一种然的傲慢。”

克拉克深以为然，确实傲慢，哪有人一开口就是要人去杀掉自己的好朋友，等等，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如果蝙蝠侠也见过五维人，那是不是说明，确实有五维人，而不是有魔法师在背后操控。

我没有中魔法！克拉克相当高兴。

他对布鲁斯说：“我正在想办法把他弄走，他给我讲了一个非常黑暗的未来，我相信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但对于小丑，提前警戒永远不会有错。”

“当然。”

布鲁斯笑着说，“小丑已经三年没能越狱，他很安全，针对他我设计了很多后备计划，五维人给你讲述的黑暗未来永远不会到来。”

“计划目录从a排到Z？”

克拉克听到布鲁斯的话，心情大为放松，忍不住和他开了个蝙蝠刻板玩笑，他做好了被蝙蝠侠不赞同目光看的准备。

不过，蝙蝠侠的心情也不错，没有不赞同，反而顺着刻板玩笑说下去：“不止a-Z，每个子目录下还有1oo个小文件夹，文件夹里还有迭代版本，计划总数比地球上的氪石还多。”

“哈哈哈哈哈。”

克拉克放声大笑，“布鲁斯，你今天真幽默。”

“我有个一直处于瓶颈的项目取得了重大突破，我很高兴。”

“难怪，拉奥在上，祝你接下来的项目一直顺利。”

“谢谢。”

两人再次有说有笑，阳光灿烂得能把捣蛋鬼晒化，他很不高兴，不仅仅是人不理他，还因为笑笑（他单方面宣布现在的蝙蝠侠就是披着蝙蝠皮的笑笑）三言两语就把他对人的努力化为乌有。别问他推理过程，几句话让人改变对五维人的印象，这样的策划思路，这样的行动度，不是笑笑还能是谁！

再长的交流也有结束的时候，下午上班时间到，克拉克意犹未尽离开韦恩庄园，心情极好，飞在天上时只差快乐哼歌。

捣蛋鬼垮起脸往韦恩庄园方向看，依稀看见他单方面认为的笑笑站在原地目视人离开，他低声说：“不对劲，这个蝙蝠侠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对劲。”

得想个办法揭穿他狂笑之蝠的真面目！

捣蛋鬼更换了作战目标，干劲满满，改换心态后他再看人，不气人不相信自己了，反而想，长点心吧人，蝙蝠侠很可怕的。

蝙蝠侠不可怕，至少蝙蝠侠自己这样认为。

人离开视线范围后，布鲁斯坐电梯到达蝙蝠洞，再七拐八弯到一个阿福和罗宾都不知道的小房间，房间里内衬全是铅，软装风格和蝙蝠洞差不多，唯一不同是进入其中需要一道又一道验证。

验证完毕后，蝙蝠侠坐在屏幕前，键盘上敲击几下，屏幕上立刻跳出刚刚他和人交流的场面，一帧不漏，全部记录。

他的目光落在人脸上，说不上是怀念还是探究，他双手搭在脑后，身体靠在椅背上后仰，给自己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盯着人说：“真遗憾黑氪石只能杀死你一次，克拉克·肯特。我那伟大的事业，怎么能没有你的陪伴，这一次，希望你能带来不一样的故事，我很期待，非常期待，哈哈哈哈哈哈哈。”

蝙蝠侠的眼睛在屏幕光的照射下隐隐透出绿色，同时，嘴角越上扬，屏幕里，人正提醒蝙蝠侠要小心小丑，他的话与外面人的笑容重叠在一起，小丑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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