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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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我越想死,无颜苟活于世,奈何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被他勾住膝盖,动弹不得,只能对着他身后流淌的河崩溃。
“没事,没事,不丢人。”
我俩就这么面对面、抱着坐在河边。等到夜云被风吹散,月亮又升起来,我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半湿的烟盒。盒子里还剩一支烟,和防水打火机。
“还有烟吗?”
他问我。
打火机掉进草丛里。我将香烟和烟盒一并攥入手心。
“没了。”
“好吧。又是这样。”
他闭起眼睛,等着我靠近。
“那只能亲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位大哥真是我所有产品里玩得最大的一对。
第75章
我光着身子,坐在岸边,看虞百禁一步步走上河堤。夜幕之下,他裸露的上身和双脚是石膏般的白,黑湿润,像风中的青草一样柔顺。我一定曾见过这个场景,在某一幅画或是我的梦里。
不多时他返回,从车里找来一条干毛巾、几件衣服和两瓶水,走下草坡时驻足了几秒,我朝他喊,怎么了?没什么。他说,你刚刚好漂亮,像一只羊。我总觉得梦到过你。
于是我又起昏来,不敢看他的脸,只伸出手,说,我自己来。他一口回绝,“怎么能让你自己来?”
再一次把我拽过去、骑跨在他身上,双膝撑开我跪着的腿。
“我帮你。”
“我也能……”
“留在里面很容易生病。”
他振振有词,“事后不清理的男人不值得托付。”
“你说的最好只是这件事……”
“哦,杀完人也是。”
我被他扶着腰,重心往下沉,又像是另一种交合的体位。我不愿细想,伏在他肩上,尽量不出难堪的声音。
他用干净的水帮我清洁,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洗出来。过程很诡异,还好结束得快,除去我早已在他面前丢失过不止一回的自尊心,没有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假如尊严和生死都可以舍弃,那它们刚刚就被我扔进了水中,烂在淤泥里。等我再上岸,或许脚步能更轻盈些。
我和他轮流擦拭干身体,穿好衣裤,回到路面上。这里是一段类似县道的辅路,远离城镇与乡村,一点灯火、人烟也无,更远处的铁轨也没有火车经过时,便衬得周遭愈静谧,只能听到微风吹动草木和潺潺的流水声。我把我们换下的衣物、包括使用过的安全套和润滑剂包装都收起来,清除掉草坪上有人停留的痕迹,尽管我知道没什么用。
“睡觉了。”
我关上车门,和虞百禁同盖一条毛毯,头枕着行李包,躺在后备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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