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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纸片人求爱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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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白澄夏理解地点点头,随后桃花眼弯似月牙,“这个名字很好听,很衬你。”

不知为何,耳尖稍稍红了些,虞宁雪不好意思地避开目光,嗓音变得瓮声瓮气的,“你的也不错。”

“我的名字是院长妈妈起的,因为被捡到时挂了一枚佛牌,是白色的,上面写着‘澄’和‘621’,她猜测是我的小名和出生日期,就给我起名白澄夏了。”

说起过往时,白澄夏的神情并无感伤,全然是感激和释怀,虞宁雪默默听着,无师自通地握住了对方的手,有些急切而生疏地安慰道:“以后,妈妈和我会是你的亲人的。”

白澄夏被触动似的,眼底浮现水色,还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那你是十二月的话,我算是姐姐咯?”

宁唯在前方看向相处愉快的她们,笑道:“虽然雪儿是十二月出生的,可是她是因为晚了一年入学才和你同级,澄夏,该叫姐姐的是你哦。”

确实,入学是以九月份为分界线的,所以虞宁雪只能满了六岁以后才能上学,算起来,她反而比白澄夏年长半岁。

虞宁雪得逞地笑了起来,狐狸眼内倾洒下灿烂的月华,“叫姐姐。”

白澄夏抿紧了唇,对于从小就没有亲人的她而言,这个称呼陌生却令人向往,抬眸同虞宁雪对视后,心脏微微紧缩,她垂下目光,音色低哑,“姐姐。”

没有家的孩子,在这个夜晚找到了归家的方向。

本能

“姐姐!”

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惊醒,脑海尚且停留在抽离的那一刻,白澄夏急促呼吸着,睁眼便瞥见了被她吵醒的虞宁雪。

星眸内如被投入了光晕,清透无暇,虞宁雪轻眨眼睫,凑上前来摸了摸白澄夏的额头,关切道:“你怎么了?”

初醒的嗓音透出些闷软和慵懒,白澄夏愣在了原地,眼前的精致容颜缓缓重叠,令她陡然生出些失而复得的庆幸。

见白澄夏不答,虞宁雪蹙起了眉,眼底隐忍着不悦,只表现出一层细腻柔和的水光,“你梦见了谁?”

声线尽管紧绷也泄露出一丝掌控欲来,她垂下雪睫掩饰墨色瞳仁内的戾气,再度抬起后,笑意蛊惑,“你在叫谁‘姐姐’?”

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如同生物本能察觉到危险,白澄夏往后缩了缩,赶忙摇摇头,“不是,我梦见了你。”

“我如今才十九岁,白澄夏,你若是想骗我,总归也想个好些的理由吧?”

音色凌厉,诉说着虞宁雪汹涌的情绪,枕边人的不诚恳让她眉心紧蹙,原本清亮的眸色也晦如深夜,黯淡无光。

白澄夏心梗了一瞬,也不知是因为说实话也被当成撒谎,还是因为如今已经二十三岁的自己。

算起来,她居然一直在“老牛吃嫩草”

胡思乱想了一番后,眼见虞宁雪眸中水色渐深,似是一副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白澄夏无奈轻叹,坦诚道:“我真没骗你,我梦到了你,在我的那个世界。”

而且或许根本就不是梦,是她缺少的那份记忆。

虞宁雪顶着湿漉漉的瞳孔看来,恳切而谨慎,“真的?”

白澄夏再度点点头,“真的,在我那场梦里,你还大我半岁呢。”

极度敏感的性子在那双干净澄澈的目光中没有看到丝毫心虚,虞宁雪这才安抚好海浪一般起伏的情绪,羞窘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白澄夏垂眸打量着那双皎洁似月的眉眼,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声线变得温柔和缓,“没事。”

下唇被轻轻咬住,虞宁雪期待地看去,低声道:“那你能再叫我一句‘姐姐’吗?”

那一声是属于她的,可那时候刚刚惊醒,没有听清楚,白澄夏该再还她一句的。

这个想法独占欲颇有些重了,所以虞宁雪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眼巴巴地同白澄夏对视,合理地利用了自身的优势,以及对手的心软。

白澄夏人都麻了,对着眼前比自己还小四岁的虞宁雪喊姐姐,脸皮再厚也做不到吧?

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她尝试讲道理,“我今年二十三,就算要叫姐姐,也该是你吧?”

虞宁雪反而笑了起来,从善如流道:“姐姐。”

原本清冷的音色被捏得甜腻,若是旁人,白澄夏少不了要吐槽一句“夹子”

,但是因为是虞宁雪,心脏无规则地收缩一下,就好像很是陌生的“心悸”

这个词在此刻变得具象化,白澄夏清清嗓子,侧目道:“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要去上朝了。”

虞宁雪像个考拉一样拥过来,嘟囔着的嗓音显得有些娇气,“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不能不去吗?”

白澄夏无奈一笑,“那岂不是‘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你都可以为了萧妃不去上朝,难道我就不可以吗?”

听上去醋意明显,斤斤计较的,白澄夏拍了拍纤瘦的脊背,有些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为了萧妃不去上朝了?”

“哼。”

虞宁雪轻轻咬过眼前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浅淡的红痕后才缓解了些许占有欲,冷声道:“你来这的第一天,抛下了我,去了太平居便没有回来。”

似是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虞宁雪伸手抬起白澄夏的下颌,眉梢下压,显出些风雨欲来的危险,“当我前去时,你正在萧妃的软榻上,你们……做了什么?”

浓墨重彩的瞳仁看上去有些灰败,明明想要故作凶狠,看上去却好似快要哭出来,白澄夏同样想起了那时的画面,温声道:“没有做什么,我当时惊惧交加,在太平居休息了一会儿罢了,我都没去床上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