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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爱爹不详,马甲弃女荒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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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害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第2页)

“你,你们……你们!”

苟父捂着被太阳直烘得心律不齐的胸口,左右的孝子贤孙扶着,张口大骂,“怎么不去死!”

花桐与李垚对视,默契不已,一边向他们走,他们一边齐齐往后退。

苟小妹心慌,感觉自己好像踢到了大铁板,若是不说些什么,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我们……我们错了,我爹错了!求求你们,大人……小人,不计我们的过!”

她哭了,自内心的害怕。

可是花桐哪里会听?她全身都乱糟糟的,手指还被烫到了一个泡,回头看了一下火势,再瞎扯聊,就来不及了!

她拿出一包粉末,递给李垚。

两人一人一边,捂着嘴鼻,瞬间把苟家人包围,粉末在空中飘荡。

他们越是张嘴要骂人,吸入得越是快。

一个个重物摔落在地上,“咚咚咚”

然后再被李垚一手一个,直接拽到门口,一个个地丢进去!

他们睁着眼睛,满目的不可置信,惊惧爬上了眼角,泪水或是汗水流淌在红的抽搐的脸上。

几个来回,苟家九口人,全都在刚刚他们搭好的祭台里,享受着那炙热的最后时光!

直到最后一刻,他们都没有尖叫出来。

花桐不是一个做事虎头虎尾的人,她就守着火势把这一处院落全部吞噬,然后一一检查尸体。

“是九具。”

然后他们去搜寻了苟家的物什,唯有米粮有用。

也就剩五十斤的糙面了,没什么大用,还混着不少泥沙。

但好过没有。

地瓜还有一袋,可以煮地瓜粥。就当是刚刚李垚抬尸的辛苦费了。

两人补给了足够的水源,光明正大地在各处房屋搜罗足够的陶罐,筛子,扫把都拿了。

清洗得干干净净,就把自己也洗的清爽,然后在申时的时候重新出了。

李垚在这件事上,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毕竟他们差点就被活活的烧死了。

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李垚看着那简略版的地图,然后在岔道拐上了小路,过了有两刻钟,他们就驶上了官道,与后来的逃荒大部队重新汇聚在一起了。

清爽、干净、有精神的兄妹二人,驾驶着一辆形状特别的马车,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不禁都让他们眼前一亮。

马车车顶围着四方藤蔓缠绕的空间,藤蔓上还挂了木叉制成的三角晾衣架,晾衣架勾着柱子,一件刚洗了的外衫在摇摇晃晃中晒着太阳。

而车顶上,堆放了一堆的草,他们看不清,只以为是野菜,还觉得他们是在晒菜干。

这还不是最特别的。

最特别的是这对兄妹,兄长湖蓝色的长衫被随意剪裁成短袖,裤脚不再束脚,也被剪开了,松松垮垮的,但是看起来就很凉快。

他飘逸的长上还别着玉色的带,恍惚之间,那带飘成了玉笄,侧脸别过来,嘴角却是恨铁不成钢。

“不对,是霍,上下应该这样……”

而挨了训的小姑娘,嘟着小嘴,上好的绸带缎扎了两个小揪揪,宽松的裤裙还露出就一节小腿踝。

一整个岁月静好,似乎他们是来游行一般。

若是他们的车门口挂的不是两把长刀就好了。

一个大坑,整辆马车都剧烈地逛了逛,李垚无奈地按住了差点甩到他后背的大刀,若不是花桐觉得她刚用它们立大功,还非得挂在这里,他都觉得……十分碍事。

他看着花桐趁机迅地抽走大沙盆,换出了她的小药臼,嘴里念叨。

“太晃了,识字不方便,我会眼瞎的!搞这个好,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