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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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什么?”
“幸好我们馒馒的脑子像岳母多些。”
玄乙又是一笑。
陈天忌见玄乙面色好看了些,这才说道:“咱们从小听的圣贤道理,就是父母之爱,如何无私,如何深沉。可后来长大了我才明白,这世间千千万万父母,也是千千万万不同的人。不是每个父母,都明白如何做父母。玄乙,你很好,真的很好。你们父女走到今日,不是你的错。”
“我很小的时候,非常渴望父亲疼我。可是不管多么努力,终究没有等到。”
“那有什么?馒馒这么好,自然有人疼。我会疼你,一直一直疼你。”
夫妻几载,玄乙仍然不习惯这种直接的表白,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了头。
陈天忌本身就是蹲着的,玄乙这一低头,位置刚好合适,他稍稍挺一挺脊背,就柔柔吻上了她的唇。
待吻够了,柔情将伤心都溶解消弭了,两人才相视而笑。
“这书房,真是没干多少正经事。”
玄乙感叹。
“那今天便不折腾它了。”
陈天忌一把将玄乙抱起来:“我想洗澡,馒馒要一起吗?”
“啊?”
玄乙顿时慌了,上次一起洗澡的盛况被丫鬟小厮讨论了许久,她可不想再次成为谈资:“不……不了吧。”
“是不想,还是不好意思?”
“你……我……”
玄乙有些磕巴:“有……有什么区别吗?”
“
当然有。馒馒不想,那就是我技不如人,没讨馒馒喜欢。那我自当勉力耕耘,同你勤加练习。若是不好意思,那便是馒馒面皮薄,那我自当面皮更厚一些,同馒馒达成互补。”
玄乙这下听明白了,总之就是要一起洗,这狗贼……
“夫君……非要如此吗?”
玄乙做最后挣扎。
听闻这一声,陈天忌身子蓦地一紧,声音里多了欲念,更多了克制:“再叫一声。”
“夫君……”
玄乙唤道。
陈天忌咬了咬唇:“……这次依你,但下次,馒馒要疼我。”
玄乙的脑袋靠到陈天忌颈窝里:“好。”
……
虽说陈天忌立誓要做玄乙的忘忧草、解语花,但玄乙近来还是心绪不宁。
一方面是同李倾海的决裂到底伤了她的心,另一方面她觉得送春的证词仍旧有疑点。
“你不觉得桑挺这人很奇怪吗?”
玄乙终于忍不住,跟陈天忌闲话起来。
陈天忌挑眉:“你也觉得?”
玄乙点头:“他那样的出身,既然下了狠心,即使背叛同僚,即使双手染血,也要往上爬,那便不会鲁莽行事。眼下安王又是继位的大热人选,他又怎会为了区区一己私恨,招惹安王的女人,这太不合常理了。”
玄乙觉得可疑之处,也正是陈天忌在琢磨的事儿。
从送春的证词来看,起初桑挺只是经常来往安王府的门客,并未同孟荷和子规有什么牵扯。陈天忌寻思着,应当是出入安王府
那段时间,桑挺听闻了王暖和裴澄之间的蛛丝马迹,才有了后来的参奏一事。
这次参奏确实让桑挺达到了目的,除掉了他一直嫉妒的裴澄,为平日里默默无闻的自己赢得了朝廷瞩目,不少大员都在这份关注之下看到了他的能力,推举翰林学士时,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明明志得意满,应当更加谨慎才是。他却偏偏在这时候染指了安王内宅。
这种染指,不只是污了孟荷和子规的清白,也不只是开罪安王,这种染指是自毁的。一旦事发,便会粉身碎骨的那种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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