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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交车售票员捏玩T后X交票(第12页)

这平淡的神情,怎么让他们下手啊!

齐温跟在齐永年后面,来到墓碑前面。墓碑上齐老爷子和蔼笑着,丝毫看不出他的花心。墓碑上摆满了白花,齐永年放下花,鞠躬之后就默默离开了。

齐温一惊,脚步在地上转动半圈,又转过头匆匆忙忙对墓碑鞠躬就追赶齐永年去了。许之遥站在原地,面带忧伤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缓缓勾起唇角。

二兄弟不再回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给他们下了催眠,让他们爱上他。二人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思,慌慌张张就搬离。现在,唯一的枷锁都没有了,他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葬礼结束后。

许之遥回到了老宅,给二人发信息称自己一人在别墅害怕,希望他们能够来看看他。二人收到信息,思考片刻,还是来了。

别墅里。

仆人上完菜之后,就默默退下,低着头,盯着那光洁的地板看,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那地板干净到倒映出他们惶恐的面孔,瞳孔地震。

饭桌上,许之遥坐在齐永年腿上,丝毫不敢动,乖巧接受齐永年的投喂。齐永年此时笑容扬起,越发灿烂,桃花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疯狂笑意。他浑身都散发着疯癫的气息,只要有人惹他不快,就很有可能收到他眼神刀子。

剐到人心凉凉的,下意识屏住呼吸。

齐温大学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没有这么快能够赶回来。许之遥穿着旗袍,开叉到胯部,那白嫩的一双长腿清晰可见。许之遥张开嘴吞咽下齐永年筷子上的食物,沉默低着头吞咽着。

齐永年把筷子放在碗上,颇为冷淡道:“自己吃。”

许之遥不管反抗齐永年,他这一身板,根本吃不了齐永年一拳。更何况,这些仆人他一个也命令不了。换言之,这里是他的牢笼,一个他逃不出去的地方。

许之遥抿嘴,早知道他就不叫人回来了。他现在刚刚死了丈夫,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对他有这大不敬的心思。现在,他只好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齐温身上。

齐永年满意看到许之遥低头慢吞吞吃着饭。手顺着那大腿溜了进去,大腿肉瞬间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在他手上颤颤巍巍的。

齐永年对许之遥的识趣很是满意。在那滑嫩大腿上摸了一把之后,那大手便来到许之遥双腿间,大手握住那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许之遥没有穿内裤,那秀气的鸡巴被齐永年玩弄手心,那粗粝的指腹不管磨着把翕张的马眼,手心也用力,狠狠蹂躏着那娇嫩的柱身。

许之遥鸡巴疼到要命,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蜷缩着身体往齐永年怀中送,像是雨天中湿漉漉无处可去的小猫。齐永年另外一只大手慢慢抚摸着许之遥脊背,从上到下,不紧不慢安抚着。掐鸡巴的力度也减少,开始服务起那根从未有过任何情事的鸡巴。那鸡巴,颜色干净淡粉,没有一丝毛发,嫩嫩的像是雨后春笋般。

齐永年凑在许之遥耳边,低声询问:“有自己打过吗?”

“……没……没有。”

许之遥结结巴巴回答。

“很好。乖孩子就该给点奖励。”

齐永年轻微叹息,手上速度却越发快,包皮不断包着那龟头又快速抽身,火速般的动作令许之遥不免更加颤抖,哆嗦着低低呻吟,弓起来的身体像是一张即将要崩开的弓箭。

在齐永年高超的手法下,许之遥带着哭腔射精了。嘴中的饭菜被嚼半天也没有吞下,将那脸蛋顶起一小包。

“小妈,我不是说了吗?要好好吃饭。”

齐永年刚刚射完精液的大手捏着许之遥腮帮子,阴沉着脸质问。

许之遥被掐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满脸惶恐,眼含泪光,呜咽着摇头,费力把嘴中的菜都吞了下去。

手心中的精液全都粘在许之遥脸上,铺天盖地的腥臭味袭来,一个劲往许之遥鼻尖中钻。许之遥唇瓣上难免也沾上那乳白色液体,被许之一齐跟着菜一起吃下去。

“小妈,你自己的东西,不吃吗?嗯?”

齐永年尾调诡异上升,像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那凝望着许之遥脸蛋的眼睛中却是深深的恐吓。

不吃,就死定了。

许之遥从他眼睛中解读出来,只好忍辱负重乖乖张大嘴巴一点一点舔干净那手上的精液。

齐永年闭着眼感受那舌尖在自己手心上细细舔过,心中的无名怒火像是被一点点被熄灭,终于,这么久了,老头子终于死了。他终于可以独占他了。

一想到这,齐永年心中的恶魔就被释放出来。就在齐永年准备抱人上楼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齐永年眯着眼顺生望去,是他弟弟,齐温。

齐温此时有些喘气,满脸疲惫,与他对视上,那双满是尊敬的眼中此时满是不可置信。他嘴唇蠕动几下,小声道:“为什么……”

齐温站在原地,望着被哥哥抱着怀中宛如禁脔的人。

——为什么,你要在爸爸死后就这样?

——为什么,你也想独占上他。

——为什么,你也爱上他了吗?

齐温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中的一众仆人,挥挥手,疲惫叫他们下去。众人得了命令,大喜,盯着地板匆匆忙忙回自己房间了。

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兄弟自己来比较好。

“哥……”

齐温望着齐永年,满目疼心。

“想要就跟着来。”

自家弟弟什么心思,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虽然他们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但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弟弟,从小就被他培养大。

齐温没有过多思考,大步跟在齐永年后面。这种事情,他当然想分一杯羹。

房间。

许之遥被他们摔在大床上,那质料上好的旗袍轻而易举被他们撕到稀碎,满天都是青绿色,飘飘悠悠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