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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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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锦衣男子是谁(第3页)

胥轻咯噔一下,有人召集兵马盘据在翼州深山,可猎影卫从不知晓。

“宫老可知那伙人在深山为何?”

胥轻急迫的问道。

风染画见胥轻难得露出急切之态,还以为担心行路。

宫老略想了下:

“那里戒备森严,小老儿我不好事,到没仔细探过。

前年我去采药,远远的撞见村落的妇人在洗衣裳,个个面黄饥瘦,满眼血丝,特别是那手骨变型弯曲。我猜呀,在挖什么东西。”

“挖矿?”

风染画疑道,“只有挖矿才需要普通百姓,人口走失,又逢战乱,无人追究。”

宫老摇摇头道,“我没看,也没问,转个身走了。”

风染画冷哼一声,“此仇不报非君子,等我出了月子杀上山,非要宰了那个变态佬。顺道瞧瞧挖的什么矿,全给他黑掉。”

胥轻安静的用着饭食,此事还是需要想办法告诉主子,几年前就敢掳整个村落的人,一定与此地官府勾结。

如若是矿山,此事兹大,对不起了,风姑娘!

胥轻用余光看了一眼风姑娘,继续扒拉碗里的稀饭。

用过午膳,简单收拾行装,大家出了。

白七昨日下午找来的马车,时间仓促,简单的找人加固了下。

但马车内铺得厚实,已到初夏,四床棉被上,垫上了草席,不至于太热。

偏僻的小道,走了一段后,实在太颠颇。

风染画:“白七,此路不好走,既儿、灵儿睡不踏实。我拎着他们走一上段。”

白七:“外面风大,姐,你还在月子期内。”

胥轻跳下马,“风姑娘,我来提既儿、灵儿行走,你待在马车内。”

“对对,染丫头呀,生孩子是女人的大事,老一辈都说,月子没做好,落下一身的病痛。”

宫老道。

风染画:……她生完第一天就到处溜哒;第三杀了五人,奋战到虚脱。

这会子讲究她月子里?

终于到了官道上,道路稍平整,风染画圈着婴儿篮子,靠在马车内休息。

前面原有一座驿站,如今汤王派人接手后,无人管理。

他们原打算,接些水,给婴儿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