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尘旧梦活下来的污秽之人周振(第1页)
【预警】接下来的番外为配角故事,仅作为对正文的补完内容,跳过不影响正文的正常观看。内容敏感要素众多,包括但不限于未成年人性行为、同性性行为、强迫性行为、性交易、暴力、虐待、谋杀、死亡、对角色精神及肉体上的侮辱、对特定人群的丑化与美化、非科学生物生理描写,以下内容仅面向能分清现实与创作,并有接受能力的读者,阅读后果自负,凡阅读以下内容的读者皆视作已阅读并同意本段文字。
这世界上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无非两种,老天爷赏饭吃和祖师爷赏饭吃,一种看天赋,一种看悟性。
情色行业里老天爷赏饭吃的不少,比如詹星月,比如晚风,对了,还有周越手底下那个夏林也是,他们容貌万中无一,气质更是无可取代,属于是往那一站就会有人愿意送钱来的类型。
祖师爷赏饭吃的也有,只不过又苦又要有人赏识指点,能混出头来的少,周泽渊和暮春寒都是其中佼佼者,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总是如此,负责人才储备的周泽渊能耐还是不及他,自打他把集训所交给他之后,这条路子的人才可以说是断代了。不过也好,这行还是靠天赋能过得容易一点,虽然也容易凭天赋得过且过就是了。
那自己呢?周振笑了。
大概就是老天爷和祖师爷两位老人家往他身旁一边一位,一人手里拿漏斗一人手里拿粮斗,填鸭似的往他嘴里灌饭吃吧。
说起来戏谑得紧,可周振却知道,多少次濒临生命威胁,这二位若少灌一口粮他已死无葬身之地。
就像那些死在他面前的人们一样。
周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再漂亮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是个下贱货色的事实。
总有很多不知好歹的家伙凑过来称赞他,他们会说他们爱他,什么人才会爱一个贱种?真让人恶心。
他倒也不会和他们计较——周振确实有副恶劣的性子,不忌讳看到人悲惨的样子,但他还是会选择把精力放在性价比最高的东西上。
周振出生于某几个小国的交界的贫民窟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没有大人告诉他,可能大人们也不知道吧,毕竟国界线每天都在变动。
他人生中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食物”
。
没错,食物。
在他人生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要一边喊着这个词一边高高撅起屁股才能够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这其实没什么,贫民窟的年幼孤儿们大多都会卖一卖屁股以求对方赏点吃剩下的面包,这是最省力的办法。年长的还能够去帮工或者跟着路过的军队走,年幼的吃不饱只能卖屁股,或者去偷去抢,被人现就会被打死。
上天眷顾,肯施舍他食物的人还是不少的。
有时他坐在宽敞亮堂的总裁办公室里无聊了也会恶毒地想,是不是在别的小孩子还在嘬奶头的年纪,他就已经开始用没长牙的嘴嘬那些男人招苍蝇的臭鸡巴了?
想了一下也还是觉得无聊,正反都是嘬过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实在是没什么区别的。
周振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点估计他妈也不知道。
倒确实是得有个妈的,不过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只活在别人的嘴里。听人说她本身就是从别国逃难来的,似乎是被强征的军妓,结果逃出来了还是要卖屁股讨生活,甚至大着肚子也还得挨肏。
便宜爹是找不着了,他妈也只把他垃圾一样随便一丢便继续跑路,只当他是一团促进新陈代谢的肉罢了。
在那样的生存环境下,他居然活下来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么说来他确实有可能是喝精液长大的。周振低低地笑起来,不错啊,挺有种魅魔的感觉,他倒是不讨厌。
那地方死亡率挺高,夭折率更高,前天还和自己说过话的孩子一转眼就蜷缩在街角生蛆也是家常便饭,对于他来说就和天阴了会下雨、下雨前会刮风一样,是出生以来就习以为常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小姑娘居然也死了,让他感到很意外。
他还记得那天他才刚吃了一个新鲜的面包,香甜可口,一点霉味都不带,舒舒服服地趴在一块石头上晒着太阳,听到不远处许多人吵吵嚷嚷的,他就立刻躲了起来。他躲到肚子又饿了才敢出来,小心地往声源那边摸过去,就看到了她的尸体。
她比他还要小上一些,是他们这片儿最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即使是许多年后阅尽千帆的周振来看,也能称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她和他一样,几乎从来没缺过食物,一年到头大抵也就只有在风雪肆虐的冬天才会饿上几天。
他本来以为就算贫民窟所有孩子都死光了她也不会死的,可她还是死了。
那女孩小小的脸蛋上全是血污和精液,和往常一样没穿衣服,皮肤白得没有颜色,身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伤口,肚子破了一个血洞,身下流了很大一滩血。 现在想来,大概是有人用利器捅进了她的下体,捅穿了她的肚子吧。
围着她的男人们都很气愤,骂骂咧咧地喊着,却没人愿意伸手碰她一下。
他当然也不愿意,尸体很脏,很多碰过的人很快就死了,她和他一样没有家人,不值得任何人豁出性命替她收尸。
于是日常继续运行,他的生活没什么变化,甚至还得到了更多的面包,不过那堵墙下的那具漂亮的尸体渐渐变成了丑陋的尸体,臭腐烂化为脓水,让他不得不绕着走。
这种疯狂又平常的日子没再持续多久,战火再度点燃了这片土地。
那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战争,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大人也会死,在那之前他还以为只有孩子才会死呢。
他讨厌战争,炮火震耳欲聋,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尸体,变成了尸体的人没办法肏他,也就不会给他面包。
在战争中,哪怕是他也饿了很久的肚子。
或许是上天待他真的不薄,让他在饿死前遇到了那个男人。
小孩子总是目光短浅容易被人蒙骗,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那个男人是他的救世主,他不需要被肏就能吃到面包,还有干净的水和柔软的衣服。
没错,那个男人很凶,会毫不留情地用嵌了铁的军靴踩他的脸和阴茎,但他直到最后都没有肏他。
他还喜欢用马鞭打他,下手不重,不至于皮开肉绽但青紫的痕迹半个月也消不去——多年后周振回想起来就知道,力度拿捏得那么准,他定是抽人的老手了。
他被那个男人装进车里,又带上了军舰,不止是他,还有许多其他孩子们,大多数不认识,有几个是和他一个贫民窟长大的,但总的来说所有人都是漂亮的。
从没坐过船的孩子们反应都很大,总有人把好不容易吃到的白面包吐出来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听不见炮火的声响,总归是让人安心一些的。
一个月后,舰船靠港,他和其他孩子们一起被带上岸,被带到了一个叫做“里”
的地方,孩子们都叫那里秘密基地。
那里有很多穿着白褂子的人走来走去,他们让孩子们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却又不把阴茎插进来,每次都会拿冰凉的东西鼓捣很久。渐渐地,一些孩子离开了,但更多的被给了一些药片和棉条,药片每天都要被他们盯着咽下去,棉条则被塞在屁股里。
那其实是在治疗性病,那个军官没肏他也只不过是不想染病而已。周振懒懒地想着,他手上正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是沉林送他的十九岁生日礼物。陪伴了他多年的打火机外壳已经有些许磨损,但功能正常,他已戒烟很多年,却还留着摆弄这玩意儿的习惯。
让他来好好想想,当时的自己都得了什么病呢?周振点起火来晃了晃,手腕一甩又灭掉。
不止一种是肯定的,但具体哪几种还真不好确定。他那时候年纪小,下半身对他来说不过是换食物的工具,那些男人粗鲁,肏得他天天都在痛,习以为常也就没怎么仔细观察过,能确定的只有性器疣这一种,梅毒的概率也不低,或许还可能有淋病吧?那里艾滋病的流行率很低,他真的蛮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