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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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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序章(第1页)

破阵子·儒侠

两汉几番风雨,

铁骑百里嘶鸣。

未央宫中少年志,

沙场纵横破阵声。

负手斩苍龙。

书生不减豪气,

剑客别样柔情。

笔下乱舞心中事,

吴钩可如霜雪明?

半醉半梦醒。

一柄长剑,一卷兵书,一位剑客,一个书生。踏过历史的岑寂,擦掉岁月的尘埃,依稀可见一个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默默伫立。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金戈铁马,刀光剑影。

凡是文人,大多有过侠客梦;许多将军,却又有着文人风。徐庶任侠击剑,6逊火烧连营,在文人中自是一段佳话;曹操横槊赋诗,张飞崖上题字,在将军中却也广为称道。于是历史便多了一层厚重,多了许多浓墨重彩的笔画。

曾有过多少故事,匆匆皆成为过去。那侠骨遗风,满腔热血不会随岁月而沉默;那文人气质,满腹才华不会随时光而老去。眉宇之间,英气尚存;如椽笔下,柔情犹在。于是翩翩起舞,如惊鸿,似游龙,多少心事,在笔下随剑意流淌,剔透出默默的情怀。却又抽出长剑,在月华与霜雪的映照下,与笔意相随,渐渐融合,隐于夜色。只是,不晓剑意与笔意,相知几何,相似几许。

借着几分酒意,几分醉意,最终将一切都归结于梦。梦醒时分,或许暮色正好,月也正浓;或许斗转星移,山河沉寂。

当天地还是一片混沌的时候,没有日月星辰,没有山花鸟树。盘古生其中,怒而挥斧,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理,肌肉为田土,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玉,精髓为珠石,汗流为雨泽。其斧流落人间,是为盘古斧。轩辕黄帝化盘古斧铸轩辕剑,斩杀蚩尤。后夏禹化轩辕剑铸九鼎,诸侯纷争、问鼎天下。其后又化为神兵利器,吴王阖闾得湛卢而灭越,楚王持太阿而败晋,汉高祖持白虹而灭秦……至汉末三国,皆不知其所踪。

后有共工氏怒撞不周仙山,天柱折,地维绝,地陷东南,天倾西北,星辰错位。自此山林起火,洪水泛滥,妖孽横行。女娲深感人间疾苦,以芦草为柴,收集五色神石,放于造物之壶中炼化,以补苍天。七颗未尽其用之石,遗落人间,吸日月之阴阳,聚八方之灵光,蕴万物之生长,遂有通灵之性,蕴藏无尽法力。

盘古斧和五色石一出,必然引起世间分裂和统一。昔日商汤灭夏、武王伐纣、东周分裂、秦灭六国、光武中兴都有五色石和盘古斧出现过的影子。时光的齿轮流转到了东汉末年,社稷崩坏,孙权,刘备各得五色石一颗,曹操独得其二,遂有三分天下,而魏国一家独大,从此各种力量搅动着三国风云。其余五色石都已散失,得其一者,便可逆天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