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耍小聪明(第1页)
记得小时候上学没有双休,一个星期上六天,只有星期天才休息。
放学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写作业,不管对与错,先把作业写完再说,星期天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一天。
可是当我们把家庭作业刚写完,爷爷突然心血来潮,他在我们的语文书里找了一篇课文,让我和我哥把课文给背出来,第二天上午抽查。
我记得当时爷爷在语文书上翻的是寒号鸟,那篇课文我记得老师只要求书读,好像没有要求背诵。
可在当时,这篇课文我还没有学,还没熟读呢,更不用说背了,但是爷爷下的任务是从来都不会改变的。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拿着语文书在那里慢慢看着,刚看到,爷爷来的时候赶紧读出声来,说实话,那时候真的没有心思看书。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实在已经困的难受了,但是一想到明天要背书,我的头都大了。
这时候母亲走了过来,她问我书背的怎么样了,我只回了一句,说我现在好困。
母亲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因为爷爷还没有睡觉,他还在看电视,所以我现在和我哥都不能睡,她也没有办法。
母亲对我笑了笑,她让我好好读书,然后就回房间去了。
在我刚要打瞌睡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拿了一张纸,把整个课文全部抄了下来,然后用一二三四将小节标好,最后把抄写好的整个课文按照小节的顺序裁剪下来,然后模拟一个合适的位置,将这些纸条放好,到时候直接按照纸条上面的顺序读就行了。
后来爷爷看完电视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我还在那里用心读书,然后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问我背了多少,我告诉爷爷,我才将课文熟读,明天上午差不多就能背了,听我这么说,爷爷就让我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到七点钟,我和我哥就被母亲叫起来了,她告诉我,是爷爷让她把我们叫起来的,让我们赶紧背书。
大家都知道小孩子的瞌睡,多喜欢睡懒觉,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起床了,要不然又得挨骂了。
当我妈来到厨房间的时候,母亲已经把早饭放在桌子上了,我和我哥两个人挤在一个水池边刷牙。
洗漱完,你就赶紧来到餐桌上吃早餐,吃完早餐就把书拿出来开始读。
这时候爷爷从外面溜达完回来了,看见我们在读书,他也没说什么,然后就去吃早餐。
等到九点钟的时候,我爷爷就问我们能不能背书了,我告诉爷爷,还有一会就好。
这一会在干嘛呢?这一会再想办法,怎么样才不会让爷爷现这些纸条。
因为餐桌本来就不大,看着我和我哥的书包,我突然灵机一动,把我们两个人的书包垒起来,形成了一道屏障,这样爷爷就看不见了。
我赶紧垒好书包,把纸条按照顺序放好,然后去叫爷爷过来看我背书。
你也习惯性的坐在了东边的凳子上,等他把语文书翻到寒号鸟那一页的时候,示意我可以背诵了。
其实寒号鸟这个课文我根本没读熟,所以当我照着纸条读的时候,也是结结巴巴的,但是在爷爷看来,虽然是结结巴巴的,但能把它给背完,那也算可以了,毕竟才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能把一个没学过的课文能背诵成这个样,算是已经不错的了。
“虽然背的结结巴巴的,但还是不错,还能把整个课文给背下来。”
爷爷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在趁爷爷说话的时候,赶紧将纸条全部收好,然后攥在手里,防止被他看见,那就完犊子了。
后来轮到我哥背课文,我就跑到房间里面去看电视了。
那时候只要你完成爷爷指定的任务,就可以看电视,要不然的话,你就得坐在那里看书。
那时候上学不像现在,没有补课,所有的内容老师都会在课堂上讲的清清楚楚的,自己只要做好笔记就行了。
等我哥背诵完课文之后,爷爷叫我不要看电视了,到客厅来帮忙剥毛豆。
等我出来的时候,爷爷的脸色却变了,眼神变得非常凶狠,因为他看出我极不情愿的样子,看到爷爷的眼睛,我立马做到一凳子上开始剥起毛豆。
虽然爷爷对我们非常的严厉,我知道那也是为了我们好,因为父亲是个残疾人,从小没有接受过教育,所以爷爷就把希望寄托在我们的身上。
在那个年代,大学生是非常吃香的,因为大学生毕业后可以分配工作,但那时候的大学生真的不容易考啊!高中生或者大专生已经算是牛逼的了。
中午吃过午饭,爷爷习惯性的喜欢睡个午觉,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会去县里的老干部局和一些老朋友打麻将。
而我则趁着爷爷睡着的时候,就偷偷的溜出去找同学玩了。
临走前都会跟母亲要个几毛钱,因为我和同学去玩的地方是游戏厅。
其实我这一辈子就是被游戏机给毁了,那时候不爱学习,就喜欢玩,现在想想都很后悔,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好好学习。
母亲不知道我拿钱去打游戏机,我跟母亲撒了谎,说是去买瓜子和同学一起吃,一包瓜子不够,两个人要两包。
那时候一包五香瓜子大概是两毛钱一包,母亲给我五毛钱,剩下来的一毛钱可以买水喝。
就这样,我兴奋的拿着五毛钱来到了离家不远的大会堂游戏厅。
来到游戏厅,五毛钱可以买两个游戏币,两个游戏币玩不到十分钟就没了,剩下来的时间就是站在大人后面,看着别人玩游戏机。
这一看就是一下午,但是在五点钟之前就必须赶回家,因为那时候家人都回来了,如果说看见我不在家的话,肯定要挨骂了。
回家的路上,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游戏机,更多的是想办法怎么跟母亲多要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