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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我在边关学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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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田家老仆至前未婚夫找上门了(第1页)

连着三四天,整个梦回楼都是一股药味,好在大家都在慢慢好转,就连大夫都静惊奇不已,居然没有一人热,每个人的伤口恢复的都很好,在这炎热的夏天,居然也没有出现炎溃烂。对此慧仁说是早年皇宫里赐下来的秘药的作用,不再多说其他的。大家也都认下了这个秘药。

“请进来吧!”

我点点头,云香转身往外走,旧识?会是谁呢?田家的人,我仔仔细细的又想了一遍,还是想不起来。

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期待与害怕并存,我拿起桌上茶盏,却怎么也喝不下去。

站起身,走向梳妆镜前,再看了一遍今日的装扮,才安心了一些。思玉今日只梳了朝云近香髻,除了前额的一些碎分在两边,其他的头全都梳起,在头顶盘在一起,用了一个珍珠桥梁簪固定,两边又加了两个银钗收拢碎。一对银丁香耳坠,配上今日简单清爽的打扮,倒也符合我现在的身份。一个被卖的女子,确实不该用那些奢侈物。

理了理袖口,月白刻丝的蜀棉短衫,粉霞色百蝶穿花杭稠月华裙,也不算出挑,想了想,又把手上的镯子褪了下来,放入匣子里,这才又起身坐回桌子前,静等着人来。

“姑娘,人来了”

,云香清脆的声音响起,门口暗了一下,我抬头去看,一个头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泪眼看着我,哆嗦的嘴唇,颤抖的手,应该是太过激动。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不知道这位是谁?怕万一喊错了人,反而倒是不好。

“茹姐啊,我的茹姐啊”

,那老妇人喊着朝我奔来,我想躲,又忍住了,站在原地没动。被她上前拉着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没瘦,没瘦就好”

,一边擦泪一边拍着我的手,说着最朴素的话。我的心,突然就酸涩了。

“老福婆子能活着再见茹姐一次,也是不想别的了,我对的起大小姐的托付了,茹姐,大小姐也不知道你那狠心的爹,竟然一声不吭就把人卖了,她也是被送走之后,找你不见,才传信回来。只是那时候,家里已经散了,若不是老福婆子我日日守着,我也碰不到人,”

说着又擦了眼泪,骂了几句,什么狼心狗肺,什么虎毒不食子,等等,才又继续说着“茹姐,活着就好,活着就能再想办法。不怕,咱不怕,我给宝公子去信了,他都找了你好几次了,也是急坏了。”

,絮絮叨叨讲着那宝公子怎么来找,怎么安置她,怎么这么好,一定会把我带走。

我看她说个没停,便看向云香,云香引了她坐下喝茶,才算是让我能安静下来。

我思索着刚刚她的话,看来我之前想的应该是对的,娘与幼弟,是被送走的。放下了担心,心里更难受了,所以被舍弃的只有我吗?不是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吗?

“茹姐啊,茹姐”

老福婆子的话将我喊醒,我抬头,眼底的泪有些朦胧了双眼,拿帕子轻轻的擦了,才又看向老福婆子。

“等宝公子来了,咱们就走,咱们就回去,再也不让茹姐受这委屈”

,说着眼泪又落下,我赶快把自己的手帕递了出去。

宝公子,难道是哪个庶弟?好像没有带宝的呀!保,宝,难道是周保印,那个未婚夫!我惊的站起身,我好像记起来了,是有一个年轻公子对着我说“表妹,下次再见,便是迎你过门了,我真想那日早点到来!”

那个人就是周保印,那我岂不是很尴尬,好像还没有退了婚事,又与梁勇定了婚事。

这可怎么办?咬了咬下唇,这事,要不要与梁勇说,怎么说?

“茹姐,”

老福婆子又开口了,拉过我,躲到角落里,偷偷低声问我有没有那什么,我纠结的点点头,老福婆子的眼泪又止不住了,我看着她用袖子擦了眼泪,从衣服的内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布,里面包着十来两银子,她一下子都推给了我。“茹姐,你把这钱给那妈妈,这几日就别见客了,等保公子来了,咱们就走!”

收了脸上的泪意,多了一抹坚定,“见了保公子,什么都不要说,就只管哭,听到没?”

我推开那银子,摇摇头,“我,我不想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心里就是不太想离开。这梦回楼,我待的习惯熟悉了,那周府,就算我去了,也不一定能像之前一样,琴瑟和鸣,相敬如宾。若是去做妾,与现在相比,又多了勾心斗角,我不想去。

“茹姐!”

老福婆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她眼里都是失望与心疼。

忽然被她揽进怀里,肩上传来重重的压迫感,她拍打着后背,哭泣的声音,一声声传入我的耳中,不知不觉,我的脸上也是一片湿润,闭上眼,就这样吧!

过了好一会,才算平息下来,老福婆子收了银子,团成一团,硬塞给我,“茹姐,拿着傍身,我就在外面找个活计,等保公子来了,再说其他的。”

帮我整理好衣衫,拢了碎,别在耳后。才转身离开,走到房间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才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她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以为我在骗她。哎,这可怎么办?

周保印要是闻迅,快马第二天便能到,我该怎么办?拍了拍头,真是个人才,连自己有个未婚夫都能忘了!

从中午等到下午,也没见到梁勇的人,想要与他说事的心情,也变成了气愤与急躁。这个人,用的时候找不到,没事的时候瞎转悠!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晚食也吃不下,又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梁勇还是不见人,找了二瓜也不在,罗甲也不在。

跺了跺脚,站的脚后跟疼,蝉鸣吵的人无比心烦,“不等了,回去歇了!”

带着气,让云香关了院门,提着灯,回去歇了。

一整晚像是烙饼,翻来覆去睡不着,头皮都痒,抓成了一团鸡窝的头,更是掉了许多根。

刚刚鸡叫,就躺不住了,起身唤了云香,提了热水进来沐浴。

泡在温水里,总算是不再那么难受了。站的酸痛的脚也舒服了。困意终于来了,擦干了头,倚着床头的枕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时已过。阳光照的屋子里明亮刺眼,酸痛的眼睛,胀热难忍。云香取了冰来与我消肿,又煮了大麦茶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