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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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用他告诉我,这麽多年了,你是什麽性子我还不了解麽?但我已经跟你说过多次了,我行我的事,走我的路,自然有我的想法。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只是看起来,你还是没有放弃。」
「我自然不会放弃,你更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你是唯一有能力丶有名义召集起所有人的那个,因为你是沐——」
「余屹!」容玢终於控制不住心中压抑的情绪,厉声喝断他,缓了片刻方一字一顿道:「沐氏已死,活下来的只有容玢。」
余屹显然接受不了他的想法,以手指地,满脸不甘的反问道:「可那些为之丧命为之受辱的人呢?你的血亲你的子民,那些往事,你真的都能放下麽?我不信!我永远都不会相信!沐珩,你究竟在想什麽?」
第62章破阵曲(上)好戏就要来了。……
砚台压着的宣纸哗哗作响,画上有一姿态傲然的雄鹰立於虬屈枝干上,它利爪紧扣枝干,看着只是抬目远望,却让人疑心它下一秒就会展翅破空翱翔。
萧司寒提笔端详了会,似乎并不满意,他摇摇头不以为意道:「爪毛吻血,锋芒太露。(1)」
他将笔搭在一旁,之後把这幅画顺手放到了烛台上,宣纸登时燃烧起来。
他神色不定的看着它慢慢化成了灰烬。
「呼——」
屋里唯一点着的一盏灯也没了光影,只零星还有残留的火星闪烁。
他转头看向窗外的郁茂枝叶丶寂寥宅院。
他的影子在昏暗中模糊的投到未经描画的宣纸上,这里明明与皇宫无半点相关,却让他想起了昔日宫里的日子,都是一样的萧瑟,一样的沉默。
外面的阳光无论灿烂或淡薄,都总也透不过层层树影丶片片门窗,都照不尽这一方屋室,一张书案。
当然,也映不到他由渴盼鲜活,到慢慢乾涸枯寂的心上,而他也不想迈步出去。
门里门外,又有什麽区别呢?
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有他的心境了,至少现在的他,不会莫名心生惶惶,终日焦虑不安。不用再费力讨好或藏拙,竟觉得自在无拘得很。
他笑着收回视线,从袖子里取出一封没有标记丶且已经拆开过的信,刚想把这张纸也一并烧了,想起烛台已灭便停下了手。
就在刚刚动作之间,他改变了想法,又把这纸好好收起。
这是几日前,他从万宝斋里拿到的消息,里面的内容他早已知晓:「随行女身份既存疑,或可抓之,届时需汝协助吾等,配合便宜行事。另,汝之要求吾已知晓,自会妥善考虑,待事成之後亲自相商,但为表诚意,平溪鸣月坊人手可尽汝使用,以尽合作之谊。」
萧司寒看後笑笑,觉得对方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也真是胆子大的出奇。
随行那个姑娘麽,那个叫袁念的姑娘他只跟她提过一嘴,她竟生出这般念头,当时他轻点着桌面,思索着她这一提议可行与否。
同行几日他自然知道那女子身份定不简单,开始时他一直佯装不知,是并不想趟这趟混水。
她抓不抓那个女子倒无所谓,她想让他帮忙,他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就是,万一那姑娘真是个人物,最後闹大了左右担责纠缠的是京城那两位。
所以他将他知道的那姑娘现在可能出现的地方告诉了那人,至於能否成功,就不关他的事了。
只是他一向心思谨密,发现尚未回来的这批人里,除了据说身体抱恙的容玢之外,恰巧就有那位姑娘。
这才引起他的好奇,让他不由开始思索那姑娘究竟是何人?能让容玢那个各方极力拉拢都毫不动摇丶漠然冷淡,仿佛置身世外事不关己,实则心思深沉至极的人,愿意帮她隐瞒身份一路同行,竟不惜冒着引人注意的风险,都一刻不愿和她分开?——或者说,不敢和她分开?
他将前後事情一联系,顿时反应过来恐怕这事并不简单,那姑娘说不定本就是容玢的人,或者是……他眼皮一跳,想着京城高门之中这般年纪的女眷,最後排除过後,也就剩下几个,而能跟容玢扯上关系的,有能力与他扯上关系的,他实在想不出能是谁。
萧司寒细细回想着丶猜测着,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的联系和线索,突然,他抿着唇眉头紧皱,脑中却一下清明起来,难道是那位……
一个名字慢慢出现在他脑海。
但那姑娘甚少
露面,他也只记得她的名字罢了。
「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将东西重新放好,若无其事的推开了门,却在见到进来的人时面露疑惑,「你是谁?是怎麽进来的?」
一个长相颇佳的女子笑意盎然道:「公子莫急,我是鸣乐坊的清月,想请公子过去看出戏,不知公子现在有没有功夫?」
「看戏?」
自称清月的姑娘在对面打量的目光下,镇定自若地笑着点头。
*
一个长着天生笑面的人赶在戌时前,神色匆匆的走进寺庙,一路打听着江文如的所在,终於见到她後缓了口气道,
「……姑娘,公子派我前来同姑娘说一声,他今晚就先不回来了,若是明日他还未回来,便让姑娘先行到寺院往西的一家包子铺,那里有人接应,他随後就到。」
「我怎麽从未见过你?蒋殊呢?怎麽不是他来?」
「公子另有任务安排给了他,姑娘也知道现在的状况,事发突然公子实在脱不开身,便寻我先来同姑娘说一声,怕姑娘迟不见人心中焦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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