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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怕她鬧,又怕她不鬧,他真是中邪了。
「既如此,朕當你不氣,朕向你保證,不會再有。」
武靜蕊只哦了聲,沒說什麼。
雍正甚是無奈。
熹貴人有孕兩個月了,卻到如今才爆出來,瞞得夠辛苦的。
半個月後,雍正剛從她這兒離開,太陽開始西沉。
武靜蕊在教隨安識字。
冬雲疾步走了進來,張了張嘴,道:「主子,熹貴人小產了。」
武靜蕊握筆的手一頓,多劃出一個斜槓,她一臉吃驚,「怎會如此?不是胎氣穩定了嗎?」
馬上就三個月了,本該穩下來了,怎會在此時出事?
武靜蕊讓人把隨安帶了下去。
冬雲才搖頭,「據說熹貴人是午睡醒來才發現的,當時就已經來不及了,此前一直好好的。」
武靜蕊直覺有貓膩,莫不是有人針對熹貴人的胎兒?
可熹貴人這一胎能威脅到何人?
誰會無聊地害死一個不得寵的貴人的孩子?
不多久,雍正去了承乾宮,但不過一刻鐘就離開了。
武靜蕊派去打聽的人也回來了,說是熹貴人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但是何人所為並未查出來。
雍正發了火,卻並未詳查。
大概雍正本就不甚在意這個孩子。
而武靜蕊聽聞的消息卻是熹貴人當時指名道姓是武靜蕊所為。
雍正大怒,將熹貴人禁足,此事不了了之。
這樣的處置卻更坐實了貴妃的所為似的。
雍正來時,武靜蕊問他,「皇上為何不詳查?熹貴人這一胎沒的奇怪。」
不論雍正是否在意這個孩子,終究是他的骨肉,涉及龍嗣,豈能任由真兇逍遙法外?
不像雍正一向追根究底的作風。
雍正神色平靜,「朕不欲因此事鬧的後宮不寧,既沒了,便是熹貴人沒這福分。」
輕描淡寫,仿佛沒了的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孩子。
他將女人摟入懷裡,頭貼在她小腹,「朕有這幾個皇子便足矣,小曼,不與朕鬧了,可好?」
谷疾&1t;何以認為她還在鬧?
武靜蕊很奇怪雍正的話,她下意識道:「皇上說笑了,臣妾哪裡……」話一頓,臉色煞白。
她忽然有個很可怕的猜想。
不會是雍正所為吧?
又很快反駁了自己的猜想,雍正怎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他再狠,那也是他的親生骨肉。
但雍正此話仿佛透著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