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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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出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撕了一块鸡肉,然后喝了一杯烈滴,爽爽地打了一个饱喝,“说吧,蝶变到底有何解除之法。”
“我不会告诉你。”
南之闲见她吃相粗,真似一个莽撞的狱卒一样,不由得皱了皱眉,低声问,“你很饿吗?”
“不饿,我就是要寒掺你。”
云出嘟着嘴朝他拱了拱,嘴唇上还沽满烤鸡的油,见南之闲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样子,“寒掺到你愿意把解法说出来为止。”
“恩,难不成你想严别逼供?”
南之闲不以为意地问,“如果我不想说,任由你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说。”
云出当然不会严刑退供,她和他功力悬殊,套套交情说说话还成,真要真刀实枪地干嘛,她肯定会吃亏。
“我不退供,就是念着这牢房冷冰冰的,外面又是要下雪的样子,想陪你喝喝酒罢了。”
云出找了一个干净的碗,给他满上一碗,“这个碗是没人用过的,大祭司不要嫌弃。”
南之闲还是没有动。
云出自己又喝一杯,然后望着外面黑洞洞的走廊,低声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师妹—因为,你母亲,刘红装,是我的师傅。”
“我母亲?”
南之闲吃惊地反驳道,“姑娘错了,我母亲并不性刘,而是堂堂上官家的小姐,南王的正妃。”
云出愣了愣:敢情南之闲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
亏他还一直‘天命’‘天命’地挂在口中,竟然是连自己的命都猜不透。
“那就当我错了。”
她也不是多嘴之人,见状,既不争辫,也不解释,忙忙地岔开话题道,“先喝了这一碗再说,好歹我忙里忙外了半天。再说了,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嫂子呢!”
南之闲终于勉为其难地喝了一点,并不多,才沾了沾了唇,便皱眉将碗放了下来。
酒太粗糙,味道太浓烈,实在不合他的口味。
云出却已经知足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告诉过你,酒菜里早被下了蒙汗药?”
“不错。”
“那我有没有对你说,其实碗沿上一样被我涂了蒙汗药。你这个碗没人用过,所以呢,药还在上面呢。”
她笑得越发狡黠可爱,像一只刚刚逮着鸡的小狐狸一样,“你功夫比我高,如果不先把你弄得没力气,真的不敢太怎么逼你。现在嘛,嘿嘿,再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南之闲有点啼笑皆非,清秀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色,“云姑娘,我不能对你说,只是因为,即便我说,你也做不到,既然做不到,又何必知道了,徒增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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