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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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前线时,从不带女眷,当然,也包括云焰。
那一夜后,他在都城只呆了三天,这三天里,他几乎都与云焰在一起,他从不试图与她交谈,甚至在说话的时候,会刻意地冷淡或者疏远,有一度,云焰几乎以为南司狐是讨厌她的,可又想不通,既然他讨厌她,那么不愿意与她说话,甚至吝啬与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温情,那床上的疯狂与温柔,又缘自哪里?
也许,正如夜玄所说,南司狐是一个不可琢磨的敌人。
永远看不出他的深浅,他的习惯,他的思维模式,甚至于,他的喜好。
他似乎对什么都有兴趣,但对什么都不迷恋。
这个男人太完美,太无懈可击,在肢体纠缠的时候,云焰有那么一度,甚至会遗忘自己来此的目的,他太投入太激烈,几乎引导着她所有的感官与思路,可当一切风消雨停后,他却重新变回冷冰冰的帝国元帅,继续对她不冷不热,探不出底线。
他给了她最大的权限,不让她做任何事情,可以在元帅府无所顾忌的闲逛,但对她并不宠爱。也许元帅府的一个普通的看门工人,见他的次数,也多过她的。
三天后,他返回前线。
敞亮的书房内,南司狐的亲信坐在他的下首,极其不解地问,“元帅,前线并无战事,为什么要这么急匆匆地返回去?都城还有很多事情未了……”
南司狐抬手,淡淡地打断他。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匆忙地离开都城,其原因,连南司狐也想不明白。
好像在抗拒着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情,如果再不走,便会泥足深陷,再不可赎。
大属的雨,从那天晚上开始,也足足下了三日。
他定下了归程,然后推开门,看着刚刚歇下来的天幕,久违的湛蓝,从厚厚的云层后透出来,金芒四射。
目光再往前,月形的拱门后面,无所事事的少女裹着白色的开禁曳地长裙,赤足踏在元帅府中间的花园里,还未到花季,只有一层翠绿的新草,掩映着她白皙的双脚,她的脸上依旧是懒懒的笑,漫不经心、无甚在意的表情。
他分明是拥有她的,却又好像抓不住她的一分一毫。
她可以在床上癫狂得好像一位痴爱中的情人,可一觉醒来,又是一副可有可无、荣宠不惊的模样。
南司狐突然觉得心痛,望着那双洁白的赤足被草丛里未干的雨滴浸湿,他想:他会不会很冷呢?
会不会因为受凉而生病?
会不会因为生病不治,进而香消玉殒,永远地消失在他眼前?
这毫无理由的胡思乱想让他心烦意乱,南司狐猛地转过身,脸色阴沉地对众人重申道,“明天就回前线,通知其他人,你们即刻安排去吧。”
然后,他大步走了出去,穿过那洞拱门,在云焰惊愕的注视下,抓住她的手便往回走。
云焰莫名其妙地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进了房门,才听到南司狐说,“外面很冷。”
她淡淡地“哦”
了一声,话音还未落,他已经欺身上来,将她压到自己与墙壁之间,用力地吻着她,手从她光滑柔润的腰一直蜿蜒,身体一点一点地矮下去,终于握住那双让他心惊胆战地脚,他想用手让她不要再冷,可是云焰却因为怕痒,下一刻便从他的手心里逃出去了,他双眸泠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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