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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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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现在他身上的衣服是你给他的?”

“不然呢?最近一直在下雪,即使不臭死也早就冻死了。”

花维边摇头边叹气,好好的一个美人剎那间老气横秋起来,“那小子狗见人就抓咬,说什么也不应答,貌似听不懂中原话。我只好先把他关起来,每日扔些干粮给他,看他何时松口。”

“也只能这么办了。”

孙康心平气和地说道,“抓他回衙门没有足够理由,扔出去又难免饿死冻死。这样,这些衣物我先带回去,找人看看能否寻找到有用信息。”

“嗯。劳烦你费心了。”

“除了这些,他身体上有没有什么记号?”

花维睁大了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粉白的脸上随即泛起一抹红晕来,”

哎呀,我在廷尉大人你心里,不正经到连个小孩儿都要偷窥沐浴?你能这么开口,真是羞死人了。”

孙康本来是用平日里审讯的严肃口气发问的,看到花维这般反应,不由得也笑出声来。一句“你没看过找人检查下”

被生生含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孩子是一个人沐浴的?”

“那是自然。这么大了,只要不是傻子,洗澡总归是会的。”

花维翘着兰花指,娇嗔的在孙康手背上点了点,“当年在书院,我可是连沐房都不好意思和大家一起去,只好夜深人静一个人躲着洗。还被你当鬼抓到过,这些你都忘了?”

孙康想到年少时在书院做过的荒唐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清清嗓子,准备起身告辞。

花维挽留他用了晚饭再回未果,也只好随他去了。

孙康让花维准备了一个最大号的木头食盒,把那装着衣物的匣子搁置在里头。

花维会意,与他耳语几句,把打开机关的方法告诉了他。又和送食盒来的何叔一起引他往侧院不起眼的角门走去。

孙康翻身上马,告辞离去。

花维靠在门边,目送那抹高大矫健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他脸上缥媚的微笑收起,目光中泛起了些许冰冷,配着他尖削小巧的下颌,显得既阴柔,又凄凉。

“公子,你就这么让孙大人走了?”

何叔疑惑不解地问道。

“不然呢?真按那胡医说的去做?到时候他反咬一口,无论你我还是这座杏花楼,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现在只盼着孙廷尉能早些发现端倪,其余的,能拖一日就算一日吧。”

花维抬头望向天际,殷红的残阳把云端渲染出一片明媚的胭脂色,泛着点点金光。

“雪后初霁很美,只可惜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花维的嘴角勾起娇美的笑容,“你心里一定在想,若听了那胡医的,会不会正如他所言,从此以后杏花楼客源滚滚不尽,银钱来之不竭。”

“公子,这……”

何叔被猜透了心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当年我从伯爵府带出你,是看在你是我已故乳母的丈夫,不忍心看你留在那继续受苦。”

花维目光里的冰越来越厚,似乎拧成一锋极利极薄的刀刃,向未知的远方刺去,“你别忘了这杏花楼设立的初衷,可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我等了这么久。那些人的报应,也该来了。”

“明白。”

“即使是这样,我花维不会将私人恩怨置于朝廷和友人之上,生而为人,该有所为有所不为。”

花维的目光重新柔软起来,流连在院中秀雅的亭台楼阁之上,“记得还在书院的时候,孙康就对我说过,最好的制敌方法,既不是硬碰硬以卵击石,也不是隐忍不发直到有机可乘,而是寻找出另一个敌人,让他们竞相争斗,两败俱伤。狗咬狗,真的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了。”

44训猫她打算扬长避短,因材施教,把闹……

气温回暖,才几天的功夫,满城积雪就几乎融了个一干二净。

那日少年犯忽然发病,没多久便从诏狱临时派了个郎中来坐诊。古人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几日积雪融化,女囚们恢复了劳作,少年犯们也继续定时放风。可陈渝听看守聊天时说起,那日发病的少年犯,每日都要进药好几次,依旧恢复缓慢,至今也没能再下床。

自雪后孙康策马离去,再也没在新狱露过面。陈渝一时间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但理智告诉她,孙康作为当朝廷尉,国公与公主的独子,在她这里耗费太多精力确实不合适。

陈渝的空虚很快便烟消云散,因为杨清宁亲自交给了她一个楚楚可怜的小生命——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猫。

抱着这绒球似的小生灵,陈渝惊喜万分。过去在警院读大二的时候,她就参加过勤工俭学,帮警犬技术专业饲养了半年的警犬。那时候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去警犬技术中心库房里去拿配好的狗食分发给警犬,然后给它们量体温和体重并做好记录。等到天亮,陈渝一次会牵着四只警犬走出狗舍,到训练场开始跑操。

陈渝当年最喜欢的,是一只刚满月的德国牧羊犬。小德牧来警犬训练基地不过几天,浑身都是软乎乎的胎毛,一双黑亮的杏仁眼总是湿漉漉的盯着她。每当陈渝投食或者加以抚摸的时候,小德牧嘴里总发出又尖又细的、奶乎乎的咕噜声,惹得她大笑不止。

新进的警犬一旦适应了基地的环境,就要被带到专门的场所进行专业培养和隔离训练。根据各个犬种的特点、毕业后承担搜救、缉毒、排爆、追缉等专业工作。这些都是由警犬技术专业资深的教导员带着学生完成。

两年后陈渝在监狱实习,正好碰上少见的狱内失窃事件。起因是监狱需要拍宣传片,请来电视台的记者和编导协助完成。不料记者是个粗心大意的马大哈,把车钥匙丢失在不知什么地方。监狱长组织干警几经寻找未果,又不敢把这金属制成的利器留在囚室内,万一被犯人捡去造成伤害事实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