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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奇缘越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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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险象环生(第1页)

天赐一路直奔南门而去,迅如飞燕。

刚奔到宝华街,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正沿街暗访。他藏身屋顶,细细观望,只觉为的男子颇为眼熟。那中年男子鹰鼻高耸,面庞消瘦,眼窝深陷,眼袋鼓鼓。天赐仔细回想,突然想起那日在江滩上拦住婉莹的圣毒教众人,不禁暗忖道:“原来是圣毒教的人!”

待圣毒教众人离去,天赐继续沿着宝华街直奔南奔。眼看就要到了六合街,突然前面马蹄声阵阵,隐约从东面奔来。天赐飞身没入小巷,静等片刻,果然有一队人马拐入宝华街,急奔而去。静静观望,他虎躯一震,认出了左圣御彭文博的身影。待众人走后,天赐暗暗思忖道:“原来是彭文博,他亲自出马,看来是志在必得啊!”

望着神龙教众人离去,天赐飞身拐入六合街,一路急奔,来到黄梅街。四下望去,并无行人,飞身穿街而过,钻入小巷中。刚没入小巷,不远处传来阵阵声响。天赐飞身上屋,定睛望去,只见六合街北有一队人马正缓缓行来。为的男子年约三十六岁,面如桃花,细眉凤目,宛如女子般。如果不是他身穿道袍,手拿折扇,天赐险些以为他是女子。

见众人缓缓逼近,天赐悄悄俯身屋脊,细细观望。虽然不认识眼前之人,却觉得他穿着打扮与正义盟之人极为相似。目送众人离去,天赐暗叹道:“看来夏子龙所言不虚,正义盟、卍盟、神龙教和圣毒教的人都来到江宁镇了,莫非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难道独孤前辈真得重出江湖了?”

正思忖间,刚才身穿道袍的男子去而复返,在不远处勒马,喃喃自语道:“奇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刚刚经过六合街与黄梅街岔口时,我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从西往东越过,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旁边一个浓眉小眼,头稀疏的中年男子四下观望,嘲笑道:“南宫星宿多虑了,我们都没有看到,定是你眼花了。咱们今日搜查了几条街,想必是你劳累过度,太紧张了。依我看,不如先搜到这里,大家都回去歇息歇息。当日杨大帝只是派咱们来打探消息,并没有派咱们抓捕什么圣童,南宫星宿越权行事,是不是有些不妥?现在杨大帝去了逍遥阁,几日就回,咱们还是静等消息吧!”

话音刚落,另一个尖嘴猴腮,狼眼寒光的男子嚷嚷道:“夏侯星宿说得对,咱们同为星宿,并没有高低之分。杨大帝虽然让你南宫恪带队,可你不能把我们当小喽啰使唤,一会东街,一会西街,一会梅园,一会城门……这就不是人干得事!你与储晨朔交情好,可你不能拉着我们下水,要是杨大帝怪罪下来,谁来承担?”

南宫恪似笑非笑道:“诸位这话不对,盟主与卍盟关系好,在下自然与卍盟关系亲密,挖耳罗汉储晨朔是卍盟的人,彼此互助是盟主早就定下的规矩,在下依照规矩办事,难道有错?而且这次杨大帝奉命前往逍遥阁打探孝圣童天赐的消息,听闻此人可能在江宁镇,这才派咱们前来,表面上是打探,实际上是抓捕。你们抗命不遵,万一让圣童逃走,你们如何向杨大帝交代?”

二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见众人起了内讧,天赐早飞身而去,直奔南面茅山街。刚奔到茅山街北,抬眼望去,从旁边清风客栈中走出一群人,个个面生。天赐没敢过街,静等片刻。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年约四十,圆脸高鼻,眼袋厚重,眉毛稀疏,看上去老气横秋,正是幽冥教庐州分堂副堂主万古碑。

天赐惊诧万分,暗忖道:“万古碑怎么会来?难道幽冥教要在江宁镇开分堂?不可能啊,江宁镇是弹丸小镇,怎么可能来这里开分堂?难道也是来抓捕我的?是不是退教一事惹的祸?还是腰牌被神龙教劫走留下的祸根?不知道琉璃有没有来?”

余光一瞥,万古碑已经领着众人直奔北方而去。天赐正准备过街,只觉眼皮狂跳,心下一惊道:“幽冥教为什么会在南门附近?莫非琉璃猜出了我的心思?会不会有其他人守在南门附近?”

思来想去,天赐一咬牙,回身尾行众人而去。

万古碑等人行到世俊街时,拐弯往西而去。天赐沉思片刻,没有继续尾行,担心天佑二人等急了,忙回身奔去。还没行三十米,突然一路人马从小巷子飞马奔出。见避之不及,天赐忙蹲下身,低头整理衣装。

刚才余光一瞥,他只看到为的男子年约三十,浓眉大眼,面枯如鬼,满头银,披散如魅。虽然不识得那男子,但看他目光如炬,天赐直觉此人必定是江湖中人。

众人在天赐身旁行过,其中一个浓眉小眼,黄面丑陋的中年男子轻声媚笑道:“圣童,咱们比圣女早一步,一定能抓到那厮,不用着急。属下刚刚打探过,这一带是繁华街,往北有一条暗巷,巷子中一座楼,名叫袖香楼,一定能够满足圣童的需求!”

为的男子冷冷应了一声,余光一扫天赐,突然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见众人奔去,天赐缓缓起身,长舒一口气,急忙钻入巷子,故意绕开了大路。刚要奔到巷子尾,突然一路人马拦住了去路。天赐暗暗心惊,早觉察是刚才那群人,忙蹲下缩成了一团,故意装作受了惊吓。

为的男子冷笑一声道:“圣童,你的演技太拙劣了!刚刚我扬鞭纵马,你一点反应没有,如今却吓得缩成了一团,真当我宋轶峰是浪得虚名吗?”

天赐虎躯一震,缓缓起身,凝神望着宋轶峰,似笑非笑道:“原来是天魔教圣童,失敬了!既然被你识破,那在下只好告辞了!”

话音未落,早已飞身而去。

宋轶峰一愣,忙策马急追。二人一个在屋顶疾飞,一个在街道急奔,很快天赐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宋轶峰飞身下马,怒不可遏,回身一掌震死了马儿。

天赐一路急奔,直奔南城而去。

南城通天门外便是巍峨高山,此时夜幕已深,四周一片寂静,隐约透着几分阴森可怖。晴儿扛着天佑刚到山下,望着四周漆黑无垠,突然觉得阴森彻骨,不禁打了个冷颤。急忙呼唤天佑,不过天佑昏迷不醒,一时竟叫不醒。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狼嚎,吓得晴儿忙抱紧天佑,飞身上树,惊慌四望,眼神闪烁。

天佑摸着脑袋,迷迷糊糊道:“好痛啊,什么东西扎我?”

晴儿转忧为喜道:“你醒啦?刚才吓死我了,这里好黑啊,又黑又阴森,还有狼叫啊!”

天佑一愣,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四周张望道:“不会吧?我的剑呢?”

“在这!”